余浩河服軟了!
但是,這種服軟的態度,讓得劉順很不爽啊!
這求人饒命就求人饒命啊,竟然還讓自己不要自誤,有這樣求饒命的?
他經過一天一夜的打斗,自己的境界也算是穩固下來了,現在的余浩河,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想到這里,他冷笑道:“余浩河,廢話少說,這修行界的規矩你懂,你殺人不成,就求饒,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聽說你們金龍宗也要找我麻煩,你放心,等我取了你的項上人頭,我會
把你的人頭帶到金龍宗去,屠金龍宗一個雞犬不留!”
飛龍在天!
劉順一拳打出,拳勢如龍,一道細小的能量神龍包裹著他的拳頭,向著余浩河飛奔了過去。
余浩河現在非常的疲憊,肉身提不起力氣來,體內的靈力也快要消耗完了,現在看到劉順這一拳襲來,他本能的打出一拳。
但是,他現在精神力也太疲憊了,以至于他的精神力控制著肉身移動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在他的手還沒有阻擋在劉順面前的時候,劉順的手已經到達了他的胸膛面前。
轟!
這一拳下去,余浩河倒飛而出,胸膛都整個凹陷下去了。
余浩河被這一拳直接重傷了。
他臉色狂變,而后迅速的爬了起來,向著遠方跑去。
他快,劉順更快。
這才一瞬間,劉順就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而后再次一拳向著余浩河砸去。
這一拳頭在余浩河的眼中急速的放大。
感受到死亡的黑影籠罩著自己,余浩河亡魂皆冒,終于忍不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開口道:“劉順,請你放過我,我愿意給你當牛做馬!”
“不好意思,當牛做馬已經有人占了,輪不著你!”劉順咧嘴,拳頭毫不猶豫的再次向著余浩河砸了下去。
這種老狐貍,如果放過了對方,恐怕以后會麻煩不斷。
當牛做馬,這樣的牛馬,他可不敢要。
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一拳頭余勢不減的向著余浩河轟了下去。
不過,他這一拳并沒有轟在余浩河的腦袋,而是偏過去,以拳人掌,一掌把對方的腦袋給削了下來,隨后他提著余浩河的腦袋,直奔金龍宗而去。
……
金龍宗,在帝都之內。
帝都里面,有千百個宗門,這就和龍國的首都有著許多所大學差不多。
這些宗門都開在帝都里面的,這樣方便各大宗門之間交流管理。
劉順要找到金龍宗并不難!
他只是在帝都打聽了一翻,就出現在了金龍宗的門口。
當來到金龍宗的門口之后,他把余浩河的人頭扔到了金龍宗里面去,就這樣盤腿坐在了金龍宗的門口邊上。
沒錯,他就是來找金龍宗麻煩的。
既然余浩河說了金龍宗要殺他全家,那這個宗門自然就是不什么好宗門,他倒 門,他倒不如替天行道。當那一個人頭出現在金龍宗里面之后,有弟子聽到了附近傳來了聲響,向著那個人頭跑了過去,而后他看到這個人頭眼神之中全是驚懼之意,他都被這一股驚懼
之意嚇住了。
接著他再仔細一看,發現這個人人頭怎么這么熟悉。
隨即他恐懼的叫道:“是余長老,是余長老啊,余長老被人殺了!”
唰!
他的聲音剛出口,就有一道人影飛到了這里來,這一道人影是屬于宗門大長老的身影。
平時宗主要修煉,就由大長老代為管理宗門,所以一般情況下,大長老會在宗門里面巡視,現在聽到這里的尖叫聲,自然就飛了過來。
他飛過來發現那弟弟在慌慌張張的尖叫,不滿道:“在這里瞎叫什么?”
那弟子慌慌張張的指著遠方的那一道人影,開口道:“大長老,那那里……余長老被人,被人殺了!”
“余長老,哪個余長老?”大長老微微一驚,宗門里面竟然死了長老。
“余浩河余長老!”弟子回道。
大長老臉色一變,開口道:“快,帶我過去看看。”
隨后,那名弟子把大長老帶到了余浩河的人頭面前,大長老看到人頭之后,開始思考了起來。
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把余浩河給殺了。“前不久鐘滅被人殺了,余浩河說要給弟子報仇,難道,殺鐘滅和殺余浩河的人是同一個人?但是不應該啊,那殺鐘滅的小子,聽說只有天級圓滿,一位天級圓滿
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是余浩河的對手?”大長老思考了起來。思考了一會兒,他否認了開始的想法,嘀咕道:“難道,余浩河有另外的仇家?知道他的弟子死了,他在宗門失勢,就算是把對方殺了,我們金龍宗也不會為他出
頭?”
他覺得,這種想法要更切合實際一點兒。
“哼,真的是不把我金龍宗放在眼中啊!”大長老的臉沉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這樣公然的打他金龍宗的臉,真以為他們不會幫余浩河出頭?
就算是余浩河失勢了,但是也是金龍宗的長老,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現在竟然還把對方的人頭斬下來,扔到自己的宗門里面。
這已經不是打臉了,是赤果果的挑釁。
他看著那名弟子,開口問道:“這人頭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回大長老,好像好像是從正門外面飛進來的!”那名弟子不確定的說道。
“正門外面?”大長老聽到這話,迅速的向正門外面飛了出去,隨后他就發現一個年輕人正坐在自己宗門的正門外面,而且在對方的面前,還插著一把長槍。
“是你殺了余浩河?”大長老居高臨下的看著劉順,用一種漠然的目光看著對方。
劉順抬起頭來,咧嘴道:“不錯,是我殺了他,而且我聽他說你們金龍宗揚言還要殺我全家,所以我冒死前來討個公道!”大長老在聽到劉順說殺了余浩河的時候,一股精神力向著對方細細的感應了過去,隨后他發現對方的境界竟然只有天級圓滿,他冷笑道:“就憑你,能夠殺余浩河,你是在逗老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