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寒暄完了,姜濤和姜玉琪就拉著秦陽上了車。
“不是……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還去姜家嗎?”
秦陽有些不太樂意,忍不住說道:“我還得趕回江南呢!”
“江南不著急,你要配合我們兄妹演個戲。”
姜濤直接說道。
演戲?
什么意思?
秦陽正懵逼呢,姜濤連忙解釋了一下前因后果。
還能這樣?
秦陽大致明白了,姜濤和姜玉琪為了救自己,所以在姜永修面前,給自己虛造了個牛逼哄哄的身份。
聽上去,倒是特別牛逼的!
“你可要幫我們演演戲,別穿幫了。”
姜濤認真的說道。
“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們演一出戲!”
秦陽點點頭,應了一聲,說道:“那我豈不是成了玉琪妹妹的男朋友?”
說到這個,三人的眼神都有了點變化!
“誒……先說好啊,你只是假扮的,又不是真的。”
姜濤嚴肅的提醒了一句。
對于秦陽這個兄弟,他還是認的,但讓秦陽當自己的妹夫,似乎總覺得還差了那么一點。
“哈哈哈……放心吧!”
秦陽點點頭,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第一,人家姜濤并不想真的撮合他和姜玉琪,第二,自己又是馬上要回江南的人了,沒必要在京城這里再有牽扯,第三嘛,這位玉琪妹妹,對自己,明顯也沒有那方面的感情。
綜上所述,秦陽自然是懂得保持距離的。
很快,車子到了姜家,姜永修已經在院子里看書了。
“爸,我們回來了!”
姜濤主動的打了一聲招呼,說道:“秦陽兄弟已經平安出來了,多虧了您出面求情啊!”
“是啊是啊,父親,謝謝您出面!”
姜玉琪都上前,笑著說道。
“哼!”
誰知,姜永修卻是冷哼一聲,道:“你們倆是不是當我傻呢?”
“整個江南,壓根就沒有姓秦的世家大族,你們倆,以為我就那么好糊弄?”
這話一出,姜濤和姜玉琪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忽然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甚至,我還找了天門的人問了,他秦陽,只是江南推薦過來的煉丹師罷了,一個沒有品階的普通煉丹師,又算的了什么?”
姜永修的語氣里都是濃濃的不屑,直接說道:“我姜家,在京城,那也是名門大族,是什么人都能靠上來的嗎?”
他堂堂姜家家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騙了?
秦陽在江南,的確不怎么出名,但這,其實是秦陽個人低調的原因,但凡讓姜永修知道秦陽如今的真實地位,姜家,還真要好好巴結秦陽才是。
一個落魄世家,又怎么可能跟戰區座上賓相提并論呢?
姜家真要那么牛逼,也不至于要找一個丹房普通弟子宗建聯姻了,人有的時候,不能太自以為是!
否則,就會像姜永修這樣,失去一個絕佳的家族崛起機會。
“讓姜家主見笑了,我秦陽,只是江南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
秦陽淡淡的說道:“如何能高攀的了姜家,這次的事情,是我一人的責任,姜家主如果要責備,責備我一人便夠了,姜濤兄弟和玉琪妹妹,都是為了救我才撒的謊,我替他們給你道歉!”
說完,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我姜永修還不會那么小氣,跟一個農民計較,你可以離開了。”
姜永修一拂衣袖,冷哼一聲,直接說道。
既然這樣,秦陽自然不好再留,當即一轉身,跟姜濤和姜玉琪等人打了一聲招呼,便準備走人。
“蹬蹬蹬……”
正說著,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沈紅衣領著一群天門弟子陡然趕到。
“秦陽,你現在還不能走!”
沈紅衣的語氣無比嚴肅,直接說道。
啊?
不能走?
秦陽一愣,很是不理解,這妮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呢?
“沈姑娘,你是不是代表天門來捉拿秦陽的?”
姜永修立馬是非常的積極主動,說道:“你快速速動手,我們姜家愿意幫天門一次,捉拿秦陽,讓他逃無可逃!”
沈紅衣那可是丹房首席煉丹師的女兒,身份尊貴,比宗建都要厲害的多,如果能攀上,那姜家,將會扶搖直上。
“捉拿秦陽?”
沈紅衣看著姜永修那激動的表情,一陣疑惑,這家伙,發什么瘋?
她是來請秦陽回去的,捉拿秦陽有什么意義?
“對啊!”
姜永修十分肯定的點點頭,道:“這家伙明顯冒充煉丹師,冒充世家大族子弟身份,這等騙子招搖過市,太過放肆,天門丹房統管天下煉丹師,理應對這種騙子行為,嚴厲打擊,我們姜家,愿意出綿薄之力,盡全力捉拿此賊!”
姜永修一番話,說的是義正言辭,鐵骨錚錚,好一副正氣凜然的大義之士!
尋常人看了,都要豎起一個大拇指,以示尊敬!
“父親,你……”
“爸,你怎么能這樣!”
姜濤和姜玉琪都驚呆了,自己的父親,怎么變成這樣了?
為了討好沈紅衣,就要打壓秦陽?
至于嗎?
說的那么振振有詞,但其實,就是在污蔑秦陽啊!
這么做,讓他們二人以后怎么面對秦陽?
“什么這樣不這樣的?”
姜永修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十分嚴肅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也要和秦陽劃清界限,像這種人品有問題的,就該遠離!”
“堂堂姜家人,不能自甘墮.落,和這種騙子為伍!”
這些話聽上去,義正言辭,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就是路過的狗,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贊一句:姜家家主真乃有大義之人,正人君子,正氣凜然。
“姜先生,你有點過了。”
沈紅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淡淡的說道:“是我父親讓我過來,請秦先生回去的,他有事情要和秦先生談!”
額……
什么意思?
沈老先生要見秦陽?
等等……秦先生?
連沈紅衣都要稱呼秦陽為先生?
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啊!
“沈小姐,這……這是什么意思,他……他不是騙子嗎?”
姜永修的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問道。
“誰是騙子了,一直以來,從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在說他是騙子吧,以秦先生的實力,何必做什么騙子呢?”
沈紅衣反問道。
秦陽能有什么實力?
姜永修的心里,很是難以理解。
也不明白,一個秦陽怎么就成了沈紅衣嘴里的先生?
“秦先生,我父親要見您一下,還請您跟我走一趟。”
沈紅衣這才看向秦陽,開口說道。
“你們天門丹房還有完沒完了?”
秦陽一陣不滿,道:“我是把丹房所有人都打傷了,但你父親也說了,我能接下他的三拳,就一筆勾銷,我都出來了,怎么又讓我回去?”
秦陽很是無語,這些人,怎么出爾反爾的?
一點信用都沒有?
只是他的這些話,卻在姜永修、姜濤等人的心里,掀起了一道風浪。
秦陽一人打傷丹房所有人?
甚至還接下了沈一鳴的三拳?
從天門丹房全身而退?
我的天!
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強的實力?
姜永修的心里忽然就有些虛了,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何等恐怖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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