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明光是見過神皇的,甚至就是神皇派去跟莫念云合作的。
這一點從他跟那個神秘女人的對話中也能看出來,雖然叫神秘女人為“主人”,他的語調卻很戲謔,更像是玩笑一般地跟著女人的手下亂喊,不是當真。
反而是最開始抓她進山洞的時候,他說的那句“恐怕會影響主人的實驗”語氣更尊重,也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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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明光真正的主人并不是那個神秘女人,但地下實驗室卻是以那個女人為首,以明光的地位,完全不必屈居人下,除非他去那里幫忙是神皇的命令。
還有云雪,作為神皇的“御廚”,她一定知道神皇真面目,可惜她說不出來。
既然云雪都見過神皇,那林水清也一定見過了。
看他們私下相處的模式,顯然是林水清占據強勢地位,在等級森嚴的神盟里,他的地位一定比云雪高。
種種推測都指向一個結論,那就是,神皇確在京都!
要指揮這么大一盤棋,離得太遠是鞭長莫及的,只有身臨其境,才能在關卡重重的京都里攪動風云。
安廈六人的結業任務是調查長老會并揪出其中與神盟勾結的叛徒,現在任務目標已經明晰,就是風行長老和他身邊的人。
安全局要和白堰山聯合行動拘捕薛春江,只要行動成功,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
但這場行動中萬萬不能攪和進一個神皇。
除了神皇,神盟還有三位六級異能者沒有出世,要是他們突然在抓捕行動中現身,安全局和異能者協會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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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我們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調查收集一下神皇的信息,我有很強烈的直覺,他離我們很近,應該不難查。”
“就算最后查不到也沒關系,至少努力了。”安廈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其他人都有些猶豫,調查神皇,光是神皇這兩個字就足夠讓他們忌憚了,實在是沒有信心去調查他。
“我能知道,你為什么會產生這個想法嗎?”白夜盡量不給她壓力,溫聲細語地問道。
安廈心里有很深的顧慮:“我總覺得,這次的證據來得太簡單了,有種不切實際的虛幻感。”
白晴感同身受地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之前我和楊劍一直在跟蹤崔子熙和唐驚鴻,都沒查到什么東西,結果一轉眼風行長老背叛人類的證據就被人擺到我們眼前了。”
這中間的跨度有點大,就好像一粒種子才剛剛發芽,下一秒去看居然已經結了果。
“你們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很不真實,”龍寅憋悶不已地倒在沙發上,后仰著脖子,“我只是住了幾天院而已,一出來,京都的天都變了。”
楊劍想到了一句話:“這是不是就是老天爺追著喂飯?”
“就怕不是老天爺追著喂飯,而是最大的叛徒在斷尾求生。”安廈嘆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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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撇嘴:“再大還能大過薛春江去?協會里沒有比長老更大的人了。”
“大不一定指的是地位,金烏的意思是這個人藏得更深,能造成的影響也更大。”白夜說完邀功似的看向安廈,“我說得對不對?”
“對,我就是白夜這個意思。”安廈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對大家說,“我就是擔心薛春江只是神盟扔出來的斷尾,所以想趁安全局和和協會引走所有人注意力的時候,從其他地方下手查探,看看有沒有遺漏,最好把所有叛徒一網打盡。”
白晴和楊劍眼睛同時一亮,白夜和龍寅也正想點頭,黨姬卻先開口了。
“安全局查了那么多年都沒查到,憑我們幾個就能做到嗎?”黨姬垂著眼道,“而且,這是那些掌權者才應該考慮的事情,不在我們的任務范圍之內。”
“話不能這么說啊,”白晴覺得不對,下意識反駁,“我們的任務就是抓叛徒,我們也要出力啊,總不能等他們把什么事都做完了就去撿漏吧,任務完成的判定標準里是有主導條件和貢獻要求的。”
如果他們什么都沒做,最后叛徒被揪出來了,那就不能算是他們的功勞,任務會判定為失敗的。
黨姬抬眼看向眾人:“基地發布給我們的任務本來就不合理,想用我們這幾根木棍撬動一座山根本不可能,硬要做任務只會讓我們去送死!”
眾人震驚地看著她,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白夜目光閃了閃:“黨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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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黨姬語氣生硬,“我只是不想大家再受傷了。”
白晴以為她在說龍寅,內心糾結沒有說話。
龍寅看了看眾人的神態,嘖了一聲:“隊長,要不今晚就先這樣吧,任務的事等我們明天檢查完回來再談。”
一聲隊長喊的安廈愣了愣,收到他的暗示才回過神:“好的,咱們明天再說。”
有關任務的話題鬧得眾人不歡而散,龍寅送大家出了門,又折返包廂,取出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放到了茶幾上。
十分鐘后,安廈去而復返,變成小烏鴉從窗縫里鉆了進來。
龍寅剛倒好紅酒,一轉頭看到窗邊擠進來一個黑糊糊的小毛團,拿酒瓶的手抖了抖。
他以為的談話:兩人手執紅酒杯吐露字字珠璣。
實際上的談話:跟一只還沒酒杯大的毛團大眼瞪小眼。
龍寅頓覺頭疼,刻意營造的密談氣氛消失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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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變成這個樣子?”
安廈收起翅膀,叉著兩只牙簽腿兒蹦噠噠地跳了過來,“這樣不容易被人發現啊。”
龍寅捂著眼睛,呻吟一聲:“我是讓你悄悄來,但沒讓你變成這樣——你能變回去嗎?”
跟一只烏鴉喝酒談事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沒帶衣服,就這樣吧。”安廈跳到桌上,用小爪子蹬了蹬高腳杯的底座,“你干嘛倒兩杯啊,我未成年不能喝酒的。”
龍寅嘴角抽搐:“我沒見過你這樣的未成年。”
“你現在見到了,”安廈歪了歪頭,后背靠著杯子坐了下去,“叫我回來做什么?”
“當然是有事告訴你,”龍寅拿起面前的紅酒杯一口悶了,放下后對安廈說,“我只說我看到的,其他的你自己斟酌。”
“你今晚看出來了吧,黨姬有心事,對做任務的態度也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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