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斷劍狠狠刺在秦風的胸口,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項莊人都傻了,這特么什么情況?
秦風難道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
特么斷劍刺在胸口上,怎么還發出脆響?
“去死吧!”
“叮!”
“再去死吧!”
“叮!”
“.......”
秦風將《錄圖書》收入懷中,抬起臉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一時間,兩人竟是大眼瞪小眼,相看兩無言。
“鬧夠了沒有?”
秦風不耐煩的說道。
項莊微微皺眉,猛地往后一跳,厲聲道:
“狗賊秦風!你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秦風無奈道:
“你們反秦聯盟打得一手好算盤啊,居然連方術士都是你們的人。”
“哼!方術士算什么?他們不過是我們養的一條狗罷了!
只是沒想到,這條狗竟是不聽話,反噬主人了!”
“良禽擇木而棲罷了,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你們一樣,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盧生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尖叫道: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貧道乃是正兒八經的煉氣士,更是去過傳說中的蓬萊、瀛洲兩處仙山!”
項莊冷笑一聲,對于盧生,他已經看透了這些所謂煉氣士的本質。
不過就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
唯一還有點本事的,也就只有徐福了吧。
只不過此人常年出海,平日里根本找不到。
猝不及防之下,項莊再次閃電般出劍。
這一次他學聰明了,不再刺秦風的胸口,而是朝著下三路招呼!
只見電光火石之間,他手中的斷劍仿若化作一道流星一般,猛地刺向了秦風的oo!
此手法之惡毒,甚至連黑牛都忍不住贊嘆道:
“好俊的劍法!學到了!
以后俺跟人打架的時候,也用這一招!”
鐵柱頗有些不屑道:
“用劍?俗氣!
你就不能直接用手給他捏爆了?”
“好主意呀!”
“.......”
就在項莊自以為得手的時候,秦風竟是不閃不避,甚至眼神之中還有些慵懶。
只聽見“叮”的一聲脆響,秦風竟是毫發無傷!
“怎么可能?!”
項莊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秦風的下面,世界觀仿佛崩塌了一般。
難道秦風練成了傳說中的金鐘o,鐵布1?
簡直是恐怖如斯啊!
秦風看著項莊手里斷掉的青銅劍,淡淡說道:
“大人,時代變了。
青銅劍,注定要被大秦的鋼鐵掃入歷史的塵埃之中。”
“不!”
項莊發瘋了一般,拿著斷裂的青銅劍,不斷的刺向秦風身上。
只聽見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秦風依舊是毫發無傷。
只不過隨著他的衣衫破裂,露出來里面精鋼打造的鎖子甲。
那超出時代的恐怖防御力,完全不是斷裂的青銅劍,所能造成傷害的。
秦風終于是有些不耐煩了,他左手掏出一把石灰粉,迎面就撒了項莊一臉。
“啊!”
項莊當即慘叫一聲,眼睛睜不開了。
他只能一邊后退,一邊手持斷劍一陣亂舞。
但秦風絲毫沒給他留反應的間隙,手中麻袋已經就位。
一個跳躍之間,碩大的麻袋兜頭就套了上去。
而后他手持板磚,“噼里啪啦”就是一頓猛拍啊!
“狗賊秦風!吾誓殺汝!”
“你有本事放我出去單挑啊!”
“你太狗了!騙!偷襲!”
“你.......”
隨著秦風板磚不斷的落下,麻袋里的慘叫聲也漸漸微弱下來。
過了良久,當麻袋再次被打開的時候。
項莊已經口吐白沫,不時的抽搐一下,昏死過去。
秦風將手中的“火之高興”別到身后,回頭看向盧生,露出和煦的笑容。
盧生看了看項莊的慘狀,又看了看陽光少年秦風,頓時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這特么是魔鬼吧?
剛剛把人打成這個樣子,轉臉就成了陽光少年郎?
一時間,盧生似乎想起了項莊對秦風的描述。
這是一個性情乖戾,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混蛋。
秦風并不知道盧生心里在想什么,他依舊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伸手拉過來一張凳子,放在面前,笑吟吟道:
“盧道長是吧?本猴久仰大名呀!
來,坐下,咱們好好聊聊。”
盧生連忙擺手,小心翼翼的坐了半個屁股,連聲道:
“不敢不敢,咸陽侯您問便是。
貧道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風掏出來懷中的《錄圖書》,翻開指了指空白的頁面,問道:
“這上面怎么是空白的?”
盧生一看,頓時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模樣,捋著胡須,嘴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淡淡說道:
“此乃《錄圖書》,是貧道前往瀛洲仙山,向仙人求道得來的。
咸陽侯看不到上面的文字也實屬正常,因為只有修煉出天眼,才能看清楚上面寫的什么!”
秦風滿臉崇拜的看著盧生,驚喜道:
“沒想到道長竟是開了天眼呀!
只不過道長的天眼似乎不太靠譜的樣子。”
盧生奇怪道:
“哦?貧道的天眼怎么就不靠譜了呢?
這天眼可是能夠斷世間善惡,通曉陰陽道法的。
沒有三百年的功力,很難練出來呀!”
秦風認真的說道:
“因為你連我是什么人都看不清楚,留著你這狗眼有何用?
黑牛,給他丟下去喂魚。”
“好嘞!”
話音落下,黑牛便獰笑著從后面一把抱住盧生,提起來就往外走去。
盧生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當即大喊大叫起來:
“不要啊!咸陽侯!你不能殺我啊!
我是始皇帝的座上賓!你沒有資格殺我!
殺了我交不了差呀!”
秦風頓時笑了:
“我把你丟海里,誰知道是我干的呢?
還得感謝你啊,找了這么個隱秘的埋身之所。”
盧生人都麻了,這人怎么跟狗似得,說翻臉就翻臉啊!
眼見黑牛已經站在洞口邊上,將他凌空提在外邊。
感受著海風的吹拂,盧生當即崩潰了,哭嚎著求饒道:
“嗚嗚嗚!我錯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秦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淡淡問道;
“他們讓你在錄圖書上寫什么?是不是‘亡秦者胡也’?”
“不是啊!不是這句話!”
秦風頓時皺緊了眉頭,滿臉疑惑道:
“嗯?不是?怎么可能?”
(哎呀媽呀腦瓜疼~睡覺啦~愛你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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