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謀反無論在那個朝代,都是大罪。
不過在夏國的范圍里面,只要是能夠抓起來的,都需要經過審判,才會治罪。
“剛剛那許家的護衛不是反抗的挺激烈的么?”
“呵,現在可以控訴他們許家,不僅謀反,還拘捕,拿著令牌去掉城防軍進許府吧。”
當那條線被捅破的時候,就無所謂手下留情。
“蘇哥,這……”
葉榮浩還沒有經歷過如此大的場面,難不成自己要帶領著邊防軍,真的來一次馬踏世家,給許家滅門?
“滅了吧,一個不留。”
“沒有必要送到江城監獄里面去了,浪費空氣。”
“是,蘇哥。”葉榮浩只好走到邊防軍面前。
他沒有直接號令邊防營,而是見到了那個軍-長,將事情給說了一番。
軍-長雙目微瞇,殺氣側漏。
“呵,倒賣貨物,他們還真的敢做啊。”
“行了,我知道蘇大人的意思了,你們辛苦了,這一件事情我會報上去的。”
“我記得你是葉家的家主,叫做葉榮浩對吧。”
“是的,軍-長。”
“好,這一件事情做完了之后,我會為你請功的。”
“多謝軍-長。”
然后邊防營不僅僅在外圍守著了,而是開始向許家逼近。
軍-長率先帶了親衛進去。
子彈,大炮本來就是消耗品,再加上里面的人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心了。
現在的邊防軍進去,無非就是將人給再屠殺一次。
而這一次要做到干凈利落,不留活口,只會更加的殘忍和血腥。
那個令牌背后的人,身份很高。
軍-長看見令牌,不得不聽手拿“夏”令人的吩咐,但是多多少少,他們沒有那么大的積極性。
可是現在,他們有了。
因為這是在他們地盤上發生的謀逆事件,他們難逃一個失察的罪責。
而能夠將功補過的機會,就將將許家里面的所有人全部給就地正法。
軍-長說給葉榮浩請功,也不只是說說而已。
軍功,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都十分的珍貴。
夏國成立之前,那些跟著軍閥混戰的,叫做丘八,沒有什么家國觀念,有的吃有的仗打,有的升官發財的機會就行了。
和平年代,軍功更加難掙。
明面上,葉家是江城市的一言堂,很多時候,他們說的話,發出去的指令,那些小家族都不得不聽。
實際上,他們的話語權只是在江城市范圍。
邊防營可不會怎么鳥他們。
倘若是葉榮浩獨自面對這一件事情,可能他能夠調動的只有江城市的治安處和稽查局。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發現了貨物,發現了和邊地的交易信件,這是投敵賣國!
該殺!
就連蘇晨都沒有想到,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還用密信交流。
不過這種方式最大的好處,就是太難被發現了。
信息發達的年代,無論是上面還是普通的群眾,都很重視網絡安全和信息泄露。
所以如果真是走網絡渠道,無論是郵箱,短信,還是什么加密的文件,都有可能被監管到。
而信件,這年頭用的時間少了,反而沒有那么多眼睛去關注。
有些時候,越是傳統的法子,或許越簡單有效。
邊防營不是不可以讓這些人,用槍支,用炮直接將許家給夷為平地。
但是他們的軍-長認為,是江城市的城防這些年過的太安逸了,因此無論是對里面,對外面都有了一些放松,這才讓貨物能夠堂而皇之的從江城市為據點,往西南邊地運輸。
所以,邊防營的二郎要去沾一點血氣,清醒清醒。
許家里面只剩下了慘叫,一邊倒的屠殺,如同殺雞宰狗一般,很沒有意思。
偶爾零星的反抗以及求饒,都觸動不了這些大兵麻木的心。
“呵,許家,搞貨物。”蘇晨嘲諷的笑了笑。
這才哪到哪。
就他所知道的,真正國際上的貨物大商,還在九嶷山關著呢。
那個掌握了一國的黑心貨物商,就連蘇晨每一次去看他,都忍不住要罵一句:
“黑心家伙!”
那人也不惱怒,因為他掌握一國,還是被抓了,什么都享受過。
留著他沒有判死刑,是因為他的背后還有某個大國挺著他,想要撈他出來。
“我想九嶷山了。”蘇晨抽了一口煙,很突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