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那礦主嘆了口氣,“一言難盡,這個礦場有一些特殊的情況,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跟王礦主解釋清楚。總之這個礦坑,時不時就會出一些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無法解釋的現象……”
王嶼愣是從礦主這番話里聽出來幾分玄學的味道。
不過這樣的事情,不在王嶼關注的范圍。
有些看上去玄之又玄的問題,其實只不過是暫時還沒找到其中真正的緣由罷了。
很多人喜歡急著給一些未知事物下定論,見怪不怪。
王嶼看著眼前的熱火朝天的局面,自己這邊帶來的人手大約只占礦坑人數的三分之一。
將近一百口子人在里面馬不停蹄的忙碌著。
好在坍塌下來的礦壁相對松軟,不需要耗費太多的力氣就能將其清理出來。
“王礦主,你現在看到的這處礦坑,就是木那近兩年的主力軍。這一個礦坑能產出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料子。”木那礦主介紹道。
那也就是說,這一個礦坑抵得過那兩個礦坑加起來的總量。
王嶼經營礦場的經驗相當匱乏,所以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礦坑這東西又不是均勻劃分的,有多有少,可能也沒什么不正常的吧。
王嶼在心里琢磨著,嘴上隨口說道:“我看這三個礦坑的面積相差不大,沒想到開采量竟然有這么大的差異。”
木那礦主說道:“一開始探測的結果表顯示,那兩個礦坑才在正常范圍。這個礦坑誰也說不準是什么狀況。”
王嶼點頭,不知道木那礦主為什么會跟自己說這個。
兩人還在交談著,木那礦主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沖王嶼點點頭,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礦主在驃國人中屬于身形略微偏高,因為肩膀寬闊顯得有些壯碩,但其實身材并不算肥壯,整個人的內在傳遞出來的精氣神很不錯,應該是一個很自律的人。
四方臉上的皮膚呈黑紅色,一看就沒少經歷過戶外烈日的暴曬。
雖然未必一定是奮戰在一線的礦主,但至少也不是那種養尊處優只會動動嘴皮子的貨。
年紀大約在四十幾歲左右。
很難想象竟然會認黃毛那么大的一個干兒子。
即便是在炎熱的驃國礦區,他也仍舊穿的一板一眼。
合身耐磨的一身帆布工裝,短袖長褲,腳上甚至還蹬著一雙皮靴。
也不知道是對熱感受不明顯,還是純粹只是養成習慣。
這跟木那礦場管事那一身傳統的驃國服裝差異極大。
很難想象這樣的兩個人,是怎么做到和諧一致的管理著木那場口的。
當然這也是王嶼心里的想法罷了,他當然不會冒昧到說出這樣的話。
木那礦主沒用多長時間就講完了電話,再次回到王嶼身邊的時候,出言邀請道:“王礦主這下可以放心了吧?這邊礦場上有這些人手,不說足夠,但他們也完全能搞定。我覺得不讓王礦主親眼看看目前的進展,只怕很難說服你跟我一道去辦公室里坐著吹空調。”
說實話,王嶼的確有些不太能接受這個提議。
尤其是看著自己帶過來的弟兄或者也木西們,都在礦坑下面消耗著自身的體力奮力搶救木那的礦坑,結果自己接下來卻要干什么?
吹著空調喝喝茶?再跟個交際花一樣應酬著其他礦場的礦場主?
木那礦主卻像是看穿了王嶼的想法,“王礦主,剛才你跟我說過什么?你這趟來除了伸出援手幫木那場口度過危難之外,還想要取取經,我沒記錯吧?”
“現在,他們在礦坑里面已經在做著幫助木那排憂解難的行為,那咱們不正應該開始相互交流經驗這個環節嗎?”木那礦主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這么理解,王嶼也說不出他有什么不對。
但是心里卻還是覺得怪怪的。
見此情景,木那礦主說道:“我托大,現在跟王礦主首先要傳遞的第一個方面就是,身為礦主切不可事必躬親。”
“王礦主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嗎?偶爾參與進他們的行動當中,可以起到促進跟帶動的作用。但是礦主的精力要用在更有價值的事情上,而不是像這些事情……”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指了指礦坑下面。
盡管說得很直接,但是王嶼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很多時候自己更像是還沒有完全適應身份的轉變,總是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忙碌,而自己享受清閑。
如今被木那礦主直接毫不留情的當面指出來。
木那礦主見王嶼不說話,再度開口邀請道:“王礦主現在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辦公室里坐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嶼要是還拒絕,多少就有些太沒眼力見了。
跟在木那礦主身后穿過礦坑,朝著不遠處板房走去的王嶼看到,板房門口已經圍攏了好幾個人。
有的原地不動像根電線桿一樣杵在那里,有的看上去相當焦躁的來回踱著步子。
這些人在王嶼的判斷里,應該是跟木那場口有直接利益關系的人。
十有八九是木那場的中間商。
這架勢,可不像是來幫忙的。
王嶼拿眼睛偷瞄了一眼木那礦主,想知道眼前這個局面是不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按照剛才他的表現來看,木那礦主多少也是一個講究面子的人,最信奉的信條應該是家丑不可外揚。
剛才單單只是天氣造成的狼藉,他都要先讓自己見識見識他木那的排場。
更別說現在這會兒他要跟這些中間商們當面鑼對面鼓的一番拉扯,那模樣可不至于好看又從容。
奇怪的是,這會兒他竟然不介意自己親眼目睹了?
見到木那礦主出現,那幾個不知道什么時候侯在辦公室門口的老板模樣的人立刻快速圍了過來。
嘰里哇啦的驃國話在王嶼的耳朵里面來回轉。
愣是一個字也聽不懂。
木那礦主并沒著急開口說什么,面無表情的聽著他們嗡嗡嗡的說了半天,最后等他們的表達欲望逐漸有了冷卻的表現之后,木那礦主這才不緊不慢地用國語說道:“諸位老板,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我這會兒有貴客臨門。難不成你們是想在這個時候跟我談條件?犯我的忌諱?”
這話說完,那幾個老板模樣的人相識才注意到王嶼的存在一般,表情有些訕訕起來。
沒再多說一句話,他們臉上帶著硬擠出來的一絲笑容,沖王嶼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后,又跟木那礦主簡單說了幾句之后,這才告辭離開。
但是顯然這并不是他們真實的想法,因為分開之后,他們直奔著正在搶救的第三個礦坑,遲遲不肯離開。
“礦場上的中間商代表。今天他們要運走的料子,都在被埋的那個礦坑里頭。著急了。沖我叫喚有什么用?你說是吧王礦主。”木那礦主漫不經心的說道、
王嶼知道他一早就預計到這邊的情況,拉自己過來只怕就是為了當一回擋箭牌。
這工具人當的。
“王礦主,請進。”
木那礦主打開辦公室房門,沖王嶼邀請道。
進門的時候王嶼回頭瞥了一眼,剛才那幾個老板,還或站或蹲在礦坑邊緣的高處,那架勢竟像是就定在那里等著他們挖完一樣。
木那礦主的辦公室,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豪宅。
雖然面積不豪,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里面除了必要的辦公以及生活設備之外,還有不少其他非必要的東西存在。
一般在礦產的辦公室,簡單些的就是一個辦公室,復雜一點的辦公室兼臥房。
但無一不是最基礎的配備。
至少王嶼沒見過誰還在辦公室里配備投影儀以及專業音響這些東西的。
木那礦主算是頭一個。
不過畢竟是剛剛相識,王嶼也不好四下打量的太明顯。
要是自己代表的只是自己,那倒是無所謂。
但現在自己代表的可是石落卡的形象。
別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進門之后,木那礦主在走向自己辦公桌的時候,習慣性的摸了摸手邊的一個擺件。
王嶼之前在邊城的時候見過這種東西,叫做樹化玉。
自己那間開在吉茂市場附近的那家中介店,前身就是一個賣樹化玉的店。
只不過想不到這木那礦主,不知道是不是值錢的翡翠原石毛料看太多,所以并不覺得珍貴。
反而卻在這種外人看來既無美感又沒什么價值的東西身上,表現出相當濃厚的興趣。
“王礦主也懂這個?”
木那礦主繞到自己辦公桌后面的時候,看王嶼的視線還停留在剛才自己摸過的樹化玉上面,開口問道。
王嶼搖搖頭,“不了解。只是知道這東西叫做樹化玉。”
木那礦主點點頭,“沒錯,就是樹化玉。有蟲子的最好。我這一棵上面,有十二條蟲。王礦主能看的出來在什么位置嗎?”
王嶼再度搖了搖頭。
首先他的確并不了解這東西,其次他也沒什么興趣。
尤其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為了能夠跟木那礦主產生什么沒營養的話題,而表演一個現場找蟲子。
見王嶼流露出意興闌珊的架勢,木那礦主露出個笑容,“不錯,王礦主,這一點很好。不被任何人牽著鼻子走。”
“只是不知道是王礦主是不愿意被人支配,還是單純只是對這個東西完全沒興趣。”
王嶼笑起來,反問道:“那依礦主看呢?”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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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