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目光都投向陳昊身上。
鄭遠雙眼一瞇,他才終于注意到陳昊的存在!
“陳昊,彩云的爺爺真是中毒?”葉綰綰驚訝問道。
蘇沐秋和張海跟吳茂德三人給花老爺子搭過脈,可從脈象診斷,老爺子不像是中毒啊。
陳昊嚴肅說道:“我可以肯定,老先生是中了一種罕見的奇毒!”
“什么毒?”
回過神來的花彩云立即問道。
“不可能!”
跟著威爾教授的那位青年助手搖頭,直接否定:“剛才我們威爾教授檢查了,病人不可能是中毒。”
“如果真是中毒,醫院怎么可能檢查不出來?”
鄭遠也點頭,對花彩云笑道:“花總,威爾教授是國外權威專家,他的話是可信的。”
“反觀這個年輕中醫大夫,單憑給人把脈,就斷定是中毒?”
“呵呵,不覺得太假了嗎?”
“就是…”
那位青年助手也附和,眼神盡是輕蔑地斜視陳昊,嘲笑:“現在的中醫,也就偏偏那些不懂的人罷了。”
“我們西醫靠的是各種儀器精準檢查,是科學治病,也是未來的趨勢。”
“中醫,呵呵,注定隨著時間流逝,將會被遺忘淘汰。”
那位威爾教授雖然沒說話,但聽到華國中醫,也是露出了輕笑。
因為有些外國人,都認為華國中醫術,是一種騙人的巫術而已。
“一派胡言,你們根本就不懂中醫!”
聽不下去的張海對他們怒斥一聲:“我們老祖宗流傳上千年的中醫文化瑰寶,豈能由你們這些無知的人來詆毀?”
“沒錯,我們中醫之所以不像你們西醫那么普及,就是因為有你們這幫人在背后故意抹黑,貶低我們中醫。”
吳茂德指著那個青年助手,憤怒呵斥。
那個助手不以為然,聳肩嘲笑:“根本就不需要故意抹黑和貶低,他不是說病人是中毒嗎?那就讓他給病人解毒啊。”
頓時葉綰綰和花彩云跟蘇沐秋都看向陳昊,張海說道:“陳大夫,你可一定要治好花老爺子,給這個外國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中醫!”
“對,讓他們好好瞧瞧咱們老祖宗傳下的中醫,到底有多厲害…”吳茂德也點頭附和。
這一刻,他們顧不上跟陳昊之前的恩怨,只想讓他治好花彩云的爺爺,狠狠打這個外國佬他們的臉。
“沐秋姐,給我銀針。”
陳昊也懶得跟他們掰扯中醫和西醫的問題,接過蘇沐秋遞給的一套銀針,讓她解開花彩云爺爺的上衣…
陳昊二話不說,以銀針在老爺子胸口的膻中穴、神封穴、玉堂穴等幾處大穴位施針,手法行云流水,精準老練…
這把張海和吳茂德都給看呆了,驚嘆:“難以想象,他這般年輕,就有如此老練的下針手法,真是太不簡單了…”
一旁的鄭遠瞇著雙眼,看著陳昊不斷給花彩云的爺爺施針,沒有說話…
噗!
五分鐘后,花彩云的爺爺突然醒來,張口就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
“爺爺…”
花彩云和家人見狀,驚慌上去,她情急地對陳昊怒喊:“我爺爺怎么吐血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果然是中醫啊,把人往死里治!”那個青年助手嘲諷冷笑。
威爾教授看到這一幕,也是搖了搖頭。
“你們懂什么!”
張海立即反駁,說道:“這是陳昊用銀針將病人體內的毒給逼出來,吐出的血就是黑色的。”
“呼…”
床上的花老爺子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來,只見他雙眼瞳孔恢復了清醒,對花彩云微微擺手,虛弱說道:“丫頭,我好多了…”
“爺爺,你能說話了?”
看到爺爺竟然能開口說話,花彩云驚喜萬分。
陳昊也沒在意她剛才情急之下的怒吼,說道:“毒吐得差不多,但還有一些殘留在五臟六腑內。”
“不過別擔心,我開個方子,喝幾天中藥就能徹底排出來了。”
“好…”
旋即花彩云起身,對著陳昊就是一個鞠躬,真誠抱歉:“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請你見諒,也謝謝你治好我爺爺,我花彩云欠你一個人情!”
陳昊擺擺手,表示不用。
“陳昊,你太厲害了!”
頓時張海和吳茂德兩人紛紛給他豎大拇指,毫無吝嗇地夸贊:“真沒想到,這花老先生真是中毒。”
“而你僅憑銀針就將他體內毒素排出來,妙手回春,簡直是華佗在世啊。”
瞧著這兩人對自己一頓夸贊,陳昊都忍不住笑了。
“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中醫!”
張海和吳茂德滿臉高傲,輕蔑斜視那位威爾教授和他的青年助手,冷嘲熱諷:“剛才你們說什么來的?我們中醫不如西醫?”
“呵呵,現在看來,你西醫給我們中醫提鞋都不配!”
此番話讓威爾教授和他助手滿臉陰沉,惡狠狠地瞪了張海一眼,收拾好東西直接就離開了。
鄭遠見狀,也不想停留,他暗藏兇狠的目光深深看陳昊一眼,轉頭對花彩云笑道:“花總,既然你爺爺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對了,過兩天是我們鄭氏珠寶舉辦一年一次的賭石活動,希望花總賞臉能夠去參加,告辭。”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花彩云不屑地冷哼一聲,旋即回頭對陳昊說道:“我爺爺是怎么中毒的?這到底是什么毒?”
陳昊還在繼續調整老爺子胸口上的銀針,挑眉說道:“如果我判斷沒錯,這種毒是一種經過炮制出來的奇毒!”
“此毒可以隱藏在人體五臟六腑內,避過各種手段的檢查,直到一定的時間,此毒就會開始發作,導致五臟六腑出現衰竭現象,直到死亡。”
花彩云聽著俏臉陰沉,冷冷說道:“也就是說,是有人下毒害我爺爺,對嗎?”
陳昊點頭,至于是誰,那就問花彩云了。
葉綰綰看著花彩云滿臉凝重的樣子,此時有外人在,她沒有多問。
此時鄭遠走出花府,上了自己車后,他臉色瞬間一沉,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沉聲說道:“你的毒被人解了!”
“什么,這不可能!”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不相信的吃驚聲音。
“回頭再跟你說。”
鄭遠不滿地冷哼一聲,掛電話便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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