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
白茫茫的大地上。
一名白衣男子正站在那大雪之中等待著誰。
呼~呼~
呼嘯的風聲,不斷將雪向上卷起。
“來了嗎?”
“宿命之子?”
蘇家圣子眼眸微瞇,手指上纏繞著一抹亮光。
天空之中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降臨。
猶如一道隕石。
破曉轟鳴聲響徹天際。
轟隆~
一個數百米的巨坑出現。
黎塵從那煙霧之中走了出來,看向面前這個男子,看來是早就知道自己要來找他了。
“蘇家圣子…”
兩人對視,并無多言。
也沒有動手。
有的只是風還在呼嘯,一朵又一朵雪花在空中飄舞。
蘇家圣子拱背著手,眼神深邃,道“宿命之子黎塵,早有耳聞。”
“嗯?”黎塵微微皺眉,眼前此人為何知道自己是宿命之子?
就連蘇哲他們都不知道,知道這個稱號的人并不多,不超過一手之數。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蘇家圣子微微抬起頭,看向了天空,只見上空正是秘境之中被他們打穿的通道。
顯然帝都幾人都是從這里進入秘境的。
不過他是什么意思?
黎塵疑惑不已。
院賽好似變了個味,在解決嗜家圣子后,貌似這些帝都圣子們都沒有戰意。
除了嗜家圣子。
蘇家圣子神情并無多少變化,突然他的身體迅速飄了起來,化為一道長虹進入了通道,眼眸深深的看了黎塵一眼。
黎塵皺眉,跟了上去。
…….
就這兩人離去不久后,一道道身影都從四面八方而來。
魔佛與蘇哲,墨痕踏著雪而來。
劍平與道家圣子,狐家圣女,季韶則是抱著已經昏迷的季雨昭和季沐沐一同到達這個地方。
至于蘇仙,還有嗜家圣子,滄玥人都不見蹤影。
雙方見面,場面有些微妙。
蘇哲第一個站了出來,大喊道“這禿子是我的人質。”
“你們把劍平放了!!”
“我就把這禿子放了!”
“劍平傷及一根毫毛,我就撕票!”
魔佛站在兩人身后,念著佛經,但那光滑的額頭上好似出現了一條又一條青筋。
道家圣子轉頭看向劍平,笑道“看來你的朋友,確實交的不錯。”
劍平難得露出一抹微笑。
是啊,他選擇蒼嵐不只是是為了自己的目標,也在此期間結識了不少好友。
不過眼下貌似情況復雜了起來。
他對著道家圣子微微點頭,隨后向前一踏身影迅速飛了過去。
“誒!”狐家圣女看著劍平飛過去有些不滿。
道家圣子撫手道“下次在讓你打回去。”
狐家圣女冷哼了一聲,轉過頭。
不遠處。
蘇哲見到劍平回來,眼神示意了一下幕痕。
幕痕立馬秒懂,召喚出了冢人。
將那魔佛的武器給拿了出來。
蘇哲面帶一絲笑意,就是看起來有點犯賤。
“佛家圣子,要不你將這武器賣給我得了?”
“我一千萬收了。”
魔佛并沒有理會,甚至連眼眸都沒有睜開。
蘇哲咬了咬牙,道“兩千萬如何?”
幕痕拿著金剛杵,張了張嘴,有些不可置信,這東西值這么多錢?
tm這佛家圣子,拿著兩千萬砸著其他選手?
原來佛家并不缺錢…..
這是幕痕終于悟出來的道理。
魔佛睜開了眼眸,笑道“施主,這法器是我佛家圣器,不可售賣。”
“貧道也不可將這等法器流落人間。”
蘇哲嘆了口氣將金剛杵丟給了魔佛。
“真是一個禿驢!”
“小氣鬼!”
魔佛接過金剛杵,身影迅速化為一道紫色長虹而去。
幕痕看向了遠端的帝都隊伍。
眼下加上魔佛,他們的隊伍貌似只有三人,還有一人還不遠處季韶手里。
那他們隊伍,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這時劍平也已經到了上空,降落了下來。
他目光看向兩人點了點頭道“決賽要開始了。”
“地圖已經被蘇家圣子帶入了上一層。”
“黎塵跟了進去。”
蘇哲看向了天空上的大洞,問道“那我們不去?”
劍平搖頭,道“不用去了,那邊道家圣子的意思便是我們動,就全面開戰。”
“也就是說,那邊的圣子想要由黎塵和蘇家圣子之間的戰斗決出勝負?”幕痕摸了摸下巴道
劍平點頭。
蘇哲嘴角微微抽動,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都成為了觀眾,只需要等待結果了?
那蘇仙呢?
他怎么沒有看到?
難道是已經敗給了蘇家圣子?
要知道蘇仙的對手就是那蘇家圣子,眼下人都不見了,總不可能失蹤了吧?
突然一整呼嘯聲傳來。
季韶兩只手環抱著季沐沐和季雨昭,她怒視著幾人。
“都看到我了,不來接應下?”
“你們是不是想要接受蘇仙的命運?”
蘇哲小聲道“我們也幫不了啊…….都不會飛…你讓我們怎么去幫?”
幕痕點頭。
劍平:( ̄口 ̄)!!
確實,他們三人都不會飛。
能飛的都已經上天了,就留下他們三人在地上看戲。
季韶瞪了蘇哲一眼,隨手將腰間的兩人放在的地上。
手一揮便點燃了火堆。
蘇哲看了眼季雨邵,出聲問道“這妹子難道是你季家圣女?”
季韶點頭,有些無奈。
雖然確實打贏了,但此女暈了過去,倒是省去不少麻煩。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清楚她多久會醒,還是交給那些不遠處的其他家族的圣子。
蘇哲豎起了大拇指,道“還是季韶姐牛!”
“直接單挑一名圣女!”
“不像我和幕痕,坑了那禿驢半天才繳獲一把武器。”
季韶一笑而過,道“是沐沐的功勞,沒有她的人造太陽,我還是很難對付她的。”
“畢竟我和她之間,本就是水火不溶。”
這時劍平淡淡開口道“那你為何還留著她?”
“本就是敵對關系,不如現在就給她…..”
季韶搖頭。
“不行,她現在是我季家圣女,也是現在家族中的領軍人,我殺了她就等于背叛了家族。”
“不就是欺師滅祖了嗎?”
“等這場院賽結束后,回家族在下結論。”
劍平轉過頭,眼眸微閉。
他有時候并不懂這些東西,畢竟能夠盡早斷的東西,就該斷。
后患不是誰都能夠承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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