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的籌碼,錢朵足足拿了一半,二話不說就沖進了炸金花的臺子,“大殺四方”起來。
沒一會兒,就輸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一臉郁悶地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江澄。
小嘴撅的都能掛醬油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澄看的牙根直癢癢。
這個敗家娘們,人菜癮還大。
不禁暗暗腹誹,特么到底是誰在執行任務?
心中越發覺得404局不靠譜了,招的都是啥人啊?
江澄沒有管錢朵幽怨的眼神,在一旁搖骰子的臺子邊上暗中觀察胡言。
此刻,胡言正在不遠處的21點的臺邊奮戰。
所謂的21點,又名黑杰克。
是從蘭西國流傳出的一種玩法,有著悠久的歷史。
由2到6個人玩,使用除大小王之外的52張牌,游戲者的目標是使手中的牌的點數之和不超過21點且盡量大。
花牌算做點數10,而數字排面就是點數,其中a比較特殊,可以算做1點,也可以算做11點。
具體看情況而定。
21點分莊家和閑家。
開局莊家和閑家分別發兩張牌,不同的是,閑家是兩張明牌,莊家是一明一暗。
玩家可以根據手里牌的情況決定要不要牌,最終比較點數。
如果點數正好是21點,則被稱為黑杰克。
這就意味著,贏了。
如果點數比對方小,或者因為多要的牌導致點數超過了21點,則視為為爆牌,也就輸了。
胡言剛開始還贏了十幾萬,結果后來,連爆兩三把,輸的手里就剩兩萬多的籌碼了。
整張臉都黑的跟炭一樣。
也就消停了,只是在邊上看著,卻不敢輕易下場賭了。
江澄仔細觀察著這個胡言。
大致了解了這個胡言的性格。
典型的贏了上頭,輸了急眼的那種。
要是讓他連續贏,他估計能有多少壓多少。
要是讓他輸幾把,他直接撂挑子不玩了。
但又卻遲遲不走,說明這個胡言賭癮很大。
江澄嘴角不禁淡淡一笑。
心中大體有了一個思路。
大搖大擺地朝著21點的臺面走去,手里褲兜里塞的滿滿的都是籌碼。
走到胡言身邊時,江澄身子一傾,故意朝著胡言身上撞了過去。
瞬間,手里五六個的籌碼“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胡言正站在臺邊上看的起勁,突然被人從后邊推了一把。
頓時火冒三丈。
嘴里罵罵咧咧道:“操!那個王八犢子不長眼,敢撞老子?”
剛回頭,卻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在低著頭撿著籌碼。
一堆籌碼滾的到處都是。
胡言視力不錯,一眼便瞥見籌碼上標注的全是一萬的數值。
先是一愣,隨即又看向了江澄的褲兜口袋。
發現兩個兜都是鼓鼓囊囊的,瞬間眼前一亮。
江澄邊撿籌碼,邊不住地給胡言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太多了,腳下沒站住!”
“沒事沒事!我幫你撿!”
胡言趕忙蹲下去幫著江澄一起撿籌碼,并十分熱心地將撿起的籌碼還給了江澄。
只是還江澄籌碼的時候順手牽羊了兩枚。
胡言的這點小動作,江澄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卻沒有說破,只當是啥都不知道。
他原本只想著表現自己有錢,是的大款,故意整這一出就是讓胡言能注意到自己。
卻沒想到,這胡言竟然手腳不干凈,起了貪心。
對于胡言的順手牽羊,江澄內心冷笑。
魚上鉤了!
釣魚嘛,要是連一把餌料都舍不得撒,魚能咬鉤么?
這兩塊籌碼,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謝謝,謝謝!”
江澄笑著接過籌碼,接著便若無其事地走到了21點臺子邊,仔細觀察了起來。
就像一個普通賭徒一樣。
胡言心中原本是有些忐忑。
就怕江澄發現少了籌碼,知道自己順手牽羊了。
不過想著要是被發現了,大不了就把籌碼隨手丟在地上就成了!
隨即也不言語,走到一邊,也不參與賭局,只是悄摸摸地觀察著江澄。
又過了十幾分鐘,胡言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他竟然發現江澄連自己少了兩塊籌碼都不知道。
而且,胡言還發現,江澄不僅神經大條,還是個人菜癮大,人傻錢多的棒槌。
甚至連游戲規則都不明白,就閉著眼睛瞎跟。
好幾把臺面上已經17點往上了,竟然還傻乎乎的要牌。
結果直接爆了好幾把。
可就算一連輸了四五把,胡言卻發現,江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棒槌,實心的大棒槌!
對于這種人傻錢多的肥羊,胡言怎么可能放過。
只是他看得出江澄是棒槌,別人自然也能看出。
他可不能把江澄這只肥羊放給別人。
趕忙湊到江澄身后,輕輕拽了拽江澄的衣服。
江澄都快輸了十幾萬了,結果等了半天,胡言就站在一邊看著,還不來找他賭,一時間有些焦慮了。
難不成胡言發現了?
還是沒看出來自己是個棒槌?
不應該啊!
自己演技挺好的啊!
長嘆了口氣,想著今兒這一百萬,算是打水漂了!
暗暗發誓,今后再也不上錢朵的當了!
不想就在這時,江澄忽然感覺衣服被人拽了拽。
江澄茫然地回過頭去,發現竟然是胡言。
一時間錯愕不已。
心里雖然復雜,但江澄還是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哎呦,是老哥你啊!有事嗎?”
胡言也是報以微笑,神秘兮兮地將江澄拉到了一邊,小聲道:“兄弟,我邊上看了你好一會兒,沒怎么賭過吧!規則都不清楚,可是要吃虧的!”
江澄嘿嘿一笑:“確實沒怎么賭過,今天來就是見識見識。”
“唉!”胡言長嘆了口氣,一臉無語的表情,“兄弟,你這可不行,老哥就看不得你這樣的新手被人欺負,這太吵了,說話都不方便,走走走,拿好籌碼,咱找個單獨包廂,老哥給你好好科普下游戲規則。”
說著,胡言就催促著江澄去單獨包房。
江澄內心冷笑。
暗道:終于上鉤了!
“真的嗎?那謝謝老哥了!我都快輸麻了!”
江澄趕忙裝模作樣點頭稱是,拿著籌碼跟上了胡言。
胡言找看場子的一個中年男人給安排了一個中檔場包房。
在荷官的帶領下,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包房。
一進門,胡言就一屁股坐在了賭桌旁,對著江澄笑道:“兄弟,想玩哪樣?老哥給你講講規則!”
“就21點吧!老哥!”
胡言笑了笑,讓荷官去拿幾副撲克。
自己便開始裝模作樣認真講解起21點的規則,和心得技巧。
江澄則是一副認真聽講的好學生模樣,時而點頭,時而吃驚,時而恍然大悟。
一切就很自然。
“老哥,我去下洗手間!一會兒回來咱一起試試?”
胡言嘴角一歪,笑道:“去吧,去吧!”
內心卻冷笑,和他玩?
呵呵!
就怕你不跟他玩!
心中正想著怎么宰江澄呢!
突然包廂門卻開了,一位荷官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幾歲,大金鏈子,小金表,像個暴發戶。
女人三十多歲,長相普通,甚至可以說有些難看,大餅臉,小眼睛。
身材倒是前凸后翹的,只是這張臉太過難看,白瞎了這么好的身材了!
胡言頓時沒了興致!
女人濃妝艷抹,一身名牌,拎著一款香奈兒包包,看著倒是不差錢。
只是這一身名牌穿在這女人身上,卻怎么看怎么不倫不類。
荷官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包房客滿了,能跟這二位客人湊一湊嗎?”
“好啊!不過我只會21點!要玩就一起吧!”
胡言正想拒絕,卻不想門外突然傳出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正是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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