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小說網 > 將門嫡女她拿了龍霸天劇本 > 第97章 符明前往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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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景沐沉默片刻,吩咐道:“多給些撫恤金吧。”

  “好的。”

  “二爺。”一個大胡子走進石屋,抹了抹汗,道:“糧草已經籌集完備。”

  “知道了。”蕭景沐道:“魏成,你王柱帶人將糧草押送到瑞陽城,等待我爹和援軍到來,親手將糧草交到我爹或者我大哥手里。”

  魏成就是剛進來的大胡子,王柱則是剛才說話的兄弟。

  這兩人都是蕭景銘從明南帶回來的心腹,兩人跟隨蕭景銘多年,各有所長,蕭景銘特地將他們留在京城給蕭汐悅使喚。

  這次因為關乎著蕭靖邦和數萬援軍,以及瑞陽城等地的百姓安危,蕭汐悅將這兩人給了蕭景沐。

  “王柱,”蕭景沐又道:“那些糧草另尋個安全之地藏好,一定不能有任何閃失!”

  王柱神色一凜:“二爺,我明白!”

  就算二爺不交待,他也是知道輕重的。

  那批糧草是從皇上的人手里搶回來的,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害的可是蕭元帥!

  想到皇帝竟讓人私下搶糧草,王柱就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顧忌著元明國百姓,不想百姓受戰爭之苦,他真想反了那不顧萬千將士死活的趙毅!

  蕭汐悅在端午節前收到符明的信,看完信,蕭汐悅又喜又憂。

  原來符明在明南的郭總兵的暗中幫助下,幫海盜陶興手刃了殺陶父陶母的另一伙海盜,趁機將其他海盜收于麾下,成立了漕幫,開始販賣食鹽還有糧食。

  符明正朝前世的軌跡發展,蕭汐悅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然而,符明在信末寫的事卻讓她擔憂不已。

  符明為了盡可能多地給她籌夠銀子,竟然已經啟程前往番國了。

  此去番國路途遙遠也就罷,最重要的海上太多未知的風險,符明要是有個萬一,她不知道該怎么向符叔和符嬸交待?

  褚瑾堯來到茶樓,看到的就是擰眉站在窗邊不知在想著什么的蕭汐悅。

  褚瑾堯在椅子坐下,手中折扇敲了敲椅子扶手:“什么事讓你這般為難?”

  “殿下,”蕭汐悅將信塞進懷里,轉身笑道:“沒什么大事。”

  褚瑾堯意味不明地盯著她看了片刻:“阿悅,孤發現你最近好像有意在疏遠孤?”

  蕭汐悅愣了下:“沒有的事。”

  她就是最近忙了些。

  她最近除了要關注父親和大哥那邊的消息,還有兼顧生意。

  這兩個月布莊的生意很好,有些事她不得不親自處理,比如親自查收衛國那邊送來的布料,還有布莊和小飾品鋪,還有茶樓的賬目。

  還有就是恩人之前在離京城不遠的清水縣給她買下的酒樓,她這段時間也時不時要去巡視,與恩人見面的時間自然就少了。

  對上她這無辜的表情,褚瑾堯心塞得不行。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缺根筋!

  暗處的褚福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自家主子這幾個月有意冷落蕭公子,可瞧蕭公子這副模樣,顯然是沒察覺到主子的心思。

  “行,就當是孤想多了。”褚瑾堯認命道。

  蕭汐悅想到恩人剛才的話,暫且將心里對符明的擔心壓下,詢問道:“殿下,您要是不急著回宮,晚上我親自下廚給您做幾個小菜,咱倆喝上幾杯?”

  “孤今天不想喝酒!”褚瑾堯桃花眼瞇了瞇,想到褚?傳回來說蕭景沐今日會抵京的消息,不由道:“阿悅,今日無事,陪孤去泡溫泉!”

  蕭汐悅心下一緊,神色不變道:“殿下,我之前跟您說過,我對硫磺過敏。再說了,這種天氣也不適合泡溫泉。”

  “誰說不適合?”褚瑾堯道:“我們衛國端午節那天有洗午時澡的習慣,現在還不到端午呢。孤知道你對硫磺過敏,又沒讓你下池,你就在連上陪孤說說話,給孤解悶。”

  蕭汐悅哭笑不得。

  元明國也有端午那天洗午時水辟邪的習慣,可也沒說是洗溫泉啊。

  “快點去拿換洗的衣服。”褚瑾堯見她一動不動的,不由出聲催促:“我們在莊子上住兩晚。”

  見恩人執意要去,他又說了不讓自己下池,蕭汐悅只好去拿了兩套換洗的衣服和恩人騎馬出了城。

  “樂仙溫泉莊”的管事看到褚瑾堯又帶著上回那個姓蕭的少年來了莊子,看向兩人的眼神透著幾分古怪。

  “再看本殿下把你眼珠子挖了!”褚瑾堯抬腳就想踹這管事。

  “殿下。”蕭汐悅上前勸阻:“我們是來散心的,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動怒。”

  蕭汐悅說著朝那管事使了個眼色。

  山莊管事疊聲認錯,然后吩咐人帶他們去兩人上回住的院子。

  山莊管事恨恨地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直到兩人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招手叫來一個男子,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男子飛快出了山莊。

  酉時末,褚禧奉褚瑾堯之命前來蕭汐悅的屋子請她到溫泉池邊陪褚瑾堯說話。

  蕭汐悅從屋里出來時已換上了丈青色勁裝。

  褚禧詫異地掃了眼蕭汐悅身上的衣服,帶著她前往這個院子的溫泉屋。

  這個溫泉屋的溫泉是從泉眼引流過來的,屋里有個很大的露天溫泉池,不過搭了天棚,將蚊蟲隔絕在外。

  蕭汐悅進來的時候,褚瑾堯已經下池了。

  蕭汐悅稍看一眼就淡定地轉開視線,朝池子另一邊的椅子走去。

  “阿悅,這大晚上的怎么穿這種衣服?”褚瑾堯無語道:“你往暗處一站,孤都找不著你人了!”

  “這身衣服便于活動。”蕭汐悅笑了笑,說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深顏色又寬松的衣服萬一沾上水也不擔心露餡。

  “讓你陪孤說說話,你活什么動?”褚瑾堯慵懶地靠在溫泉池邊,拍了拍池邊的地:“你坐那么遠,孤怎么跟你說話?把椅子搬過來,知道你對硫磺過敏,孤不會讓池水濺你身上就是。”

  蕭汐悅眼角余光瞥了眼池邊光著上身的恩人,心陡然跳了跳,好一會才將心底那絲不自在散去,佯裝鎮定地將椅子搬到離恩人兩三米遠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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