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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符皇朱迪按耐不住,急忙說道,“閣下,請您息怒。”
“朱迪雖說跟于忠有些交情,可于忠所做的這些事,朱迪并未知情,還望閣下能明察秋毫。”
青發老頭朱迪,毫不猶豫說道,在這節骨眼上,自己的小命要緊,誰還顧那么多。
于忠聽聞一重符皇朱迪說出此番話,他臉色有些陰沉,不過也只能干愣在原地。
宋家的家主,也急忙說道,“閣下,我們宋家,跟于家,沒有任何關系,請閣下明鑒。”
“我們祝家也是一樣,跟于家,唐家,沒有任何瓜葛,來這里純屬是出于禮貌之舉,若早知于家做才出這種事,祝家絕對不會前來參加這場婚宴。”祝家主毫不猶豫說道。
其他北果城的家族成員,也紛紛表態,表示他們跟于家,唐家,沒有任何關系,生怕受到牽連。
一時之間場面有些混亂,就在這時,凌天一聲怒喝道。
“都給我閉嘴!”
凌天一聲怒吼,嚇得在場眾人急忙閉口不語,凌天指向一重符皇朱迪,于忠兩人,平靜道。
“蛇尾蝠,將這兩個家伙,給我暴打一頓,打個半死不活即可,別弄死。”
蛇尾蝠聽聞凌天下達的命令,它龐大身軀終身一躍,朝著朱迪和于忠兩人方向直接沖過去,朱迪與于忠,兩人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于家的五位長老們,見凌天命令那龐然大物沖向家主,他們正準備動手,可于忠毫不猶豫對他們傳音。
命令于家任何人,不得出手,就連于忠自己也不敢出手,任由著挨揍。
于忠心里很清楚,這黑發青年只是說,將他們兩人打得半死不活即可,若敢還手抵抗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誰都說不清。
惹怒黑發青年,極有可能給于家帶來滅頂之災。
蛇尾蝠聽從凌天的命令,直接沖上去,只聽連續不斷悶響,于忠和朱迪,兩人被打得趴在地上。
兩人至始至終都不敢還手,不過短短一分鐘,兩人渾身滿是鮮血,趴在地上。
見朱迪和于忠兩人都沒還手,凌天才一揮手,蛇尾蝠飛回到凌天身旁。
這時于家的人們,急忙沖上前,將于忠,朱迪從地上攙扶起來,兩人心中憋屈,卻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暴揍兩人一頓,凌天轉頭看向滿臉鮮血,狼狽不堪的于忠,一臉平靜問道。
“于家主,我想借你于家,給唐薇,高鵬,兩人辦一場婚宴,不知于家主能否將于家借我一用?”
聽聞凌天這么一問,于忠急忙連連點頭,哪敢不從,開口說道。
“尊敬的閣下,您能借用于家,那是于家的服氣,于忠感到榮幸至極,現在于忠立即吩咐人,前去準備。”
“準備就不用了,就現在的場地,現在的人,正好都到齊,唐薇,高鵬,我擅自主張,為你們辦一場婚宴,還望你們不要見怪,可能婚禮會比較簡陋一些。”凌天平靜道。
高鵬和唐薇,兩人見凌天說出此番話,臉上都露出激動神色,若不是凌天出現,他們恐怕早就命喪于此。
兩人直徑彎腰行禮,恭敬道,“唐薇,高鵬,一切聽從宗主的吩咐。”
站在不遠處,一名年輕健壯男子,臉色極其陰沉,他從未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明明唐薇馬上要成為他的妻子,這場婚宴是為他們舉行,可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變了。
尤其唐薇要嫁給這么一個丑陋,矮小的侏儒男子,于虎憤怒不已,不能接受,只見于虎一聲怒吼。
“不!我反對,唐薇應該是我的妻子,憑什么,憑什么她要嫁給這丑陋…”
突然聽到于虎的怒吼聲,在場北果城所有家族的人們,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就連于忠也是渾身一顫,這家伙,難道是傻了嗎?
看不清行事?
于忠正打算開口,替于虎說話。
可還沒等于虎把話說完,凌天心念一動,漂浮在半空中的蛇尾蝠,龐大身軀一下飛躍而去,沖到于虎身前。
鋒利的爪子,一下朝著于虎方向攻擊過去,只聽轟隆一聲悶響。
于虎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蛇尾蝠一下廝成兩半,血濺當場,眾人鴉雀無聲,臉色蒼白。
凌天淡淡掃視向眾人,問道,“還有誰,要反對這場婚禮?不妨直說。”
凌天的目光最后落在于忠身上,于忠渾身顫抖,急忙低下頭,頭都不敢抬起,連與凌天目光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見到在場的人們,都不再有任何異言,凌天臉上才露出笑容。
“好,既然已沒人反對這場婚禮,那么婚禮開始,老頭,你來主持,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難道你不樂意?”
凌天目光注視向朱迪身上,朱迪哪敢不從,急忙一路小跑過來。
“閣下,朱迪非常愿意擔任主持,能給兩位擔任主持,那是小老的榮幸,我宣布,禮拜儀式,正式開始,新娘唐薇,新郎高鵬,請入場。”
一重符皇朱迪,有模有樣的說道。
在場的北果城各大家族成員們,心中感慨萬千,看著走向前方的唐薇和高鵬,這恐怕是他們見過,最有氣派的婚宴主持。
竟由一重符皇朱迪閣下擔任主持,那是何等榮耀。
“兩位新人,一拜蒼天大地。”
唐薇和高鵬,兩人對著蒼天大地連磕三響頭。
朱迪急忙一路小跑到凌天身前,恭敬道。
“閣下,二拜先長的話,誰來擔任先長?”
“高鵬,我身為玄天宗的宗主,而你是玄天宗的成員,今天我在擅自主張一次來擔任你的先長,而唐薇那邊,由你的父親唐澤,擔任先長,你們覺得意下如何?”凌天問道。
“高鵬,唐薇,一切聽從宗主的安排。”兩人齊聲道。
在唐家那邊,紅發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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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有些彷徨,他沒想到讓自己擔任先長一職,唐澤內心忐忑不安,注視向父親唐雄,凌天見到這一幕,看向唐雄一臉不以為然問道。
“怎么?老頭,難道你反對我的決定?”
被凌天這么一問,紅發老頭唐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急忙彎腰行禮,恭敬道。
“尊敬的閣下,唐雄怎敢反對您做出的決定,無論您做出任何決定,唐雄都無條件支持。”
聽聞紅發老頭唐雄說出此番話,唐澤也不敢怠慢,來到凌天面前,唐澤有些拘束,畢竟連唐雄都對此黑發青年恭敬。
凌天倒顯得平靜,笑道,“唐澤前輩,請入座。”
不遠處,紅發老頭唐雄更加郁悶,黑發青年將他稱呼為老頭,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倒是唐澤,區區八重尊級修為,眼前黑發青年,卻將他稱呼為唐澤前輩,這差距實在太大。
唐澤聽聞凌天說出此話,也是受寵若驚,正要說些什么,凌天繼續道。
“唐澤前輩,別客氣,你代表的是唐薇的先長,理應你先入座,在不舉行禮拜儀式,吉時就要過了。”
見凌天一再堅持,唐澤不在推辭,坐下來,而凌天也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見到兩人已入座,一重符皇朱迪高聲宣布道。
“二拜先長。”
兩人對著凌天和唐澤,磕三響頭。
“夫妻對拜。”
唐薇與高鵬,兩人面對面站著,注視著對方。
從一開始進入武道學院,見到對方,一幕幕回憶,不斷浮現在兩人腦海中,終于走到今天,終于能在一起。
坐在前方的唐澤,見到女兒唐薇,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他雙眼有些通紅。
無論唐薇選擇的人相貌,身高如何,只要女兒喜歡,跟他在一起能幸福,唐澤便會衷心祝福。
“新人,唐薇,高鵬,我正式宣布,你們二人結為夫妻,送入洞房…”
一重符皇朱迪,似乎樂在其中,高聲喝道。
高鵬和唐薇,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臉色不由得通紅。
“高鵬,唐薇,入洞房一事,今后那是你們兩人的事,畢竟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對,我們已借用于家的婚宴現場,在借用于家的婚房,恐怕于家樂意,你們也會感到不自在。”
即便凌天不說此話,高鵬和唐薇也正想提,不過見到凌天似乎看透他們的心思,兩人感激的對凌天行禮。
就在這時,凌天一翻手,從儲存戒里,取出一張靈符,朱迪眼孔一縮。
感覺到凌天手中那張靈符所釋放出的本命之氣,一重符皇朱迪,內心無比震撼。
目光死死的盯著凌天手里的靈符,一臉不敢置信,他震撼不已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高鵬,唐薇,今日是你們大喜之日,我身為你們的宗主,你們卻有恩于我,若不是一年前,你們同意,就不會有如今的玄天宗,更不會成就今日的我,如此薄禮,請收下。”
在武道學院的武道大賽中,玄天宗一共獲得三張中品靈魂重鑄符,一枚中品肉身重鑄丹,一枚潛力醒覺丹。
凌天將潛力醒覺丹和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送給了小蘿莉雨瑩。
用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一枚中品肉身重鑄丹,復活芊芊。
凌天手里最后還剩下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
凌天一直在猶豫著,這張中品靈魂重鑄符,到底是給唐薇,還是高鵬。
直到現在,凌天終于不用糾結,直接說道。
“高鵬,唐薇,這張中品靈魂重鑄符,是我親自煉制出來的第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薄禮。”
此話一出,頓時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他,他說什么,是他親自煉制出來的中品靈魂重鑄符!
這年紀輕輕的黑發青年,他竟能煉制出中品靈魂重鑄符!他難道是五重符皇。
青發老者朱迪震撼萬分,一臉不敢置信的注視著凌天,他很清楚,只有五重符皇以上的靈符武道修煉者,才能煉制出中品靈魂重鑄符。
此人年紀輕輕,竟已達到如此修為!
在場北果城的大家族家主,一臉茫然,他們見過婚宴上送過各種珍貴的物品,可那些東西,跟黑發青年送出的東西對比,簡直弱爆了。
中品靈魂重鑄符何等珍貴,他們很清楚。
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的價值,比整個北果城還要珍貴。
若有人出一張中品靈魂重鑄符,讓人滅掉北果城的話,相信無數人會毫不猶豫,爭先恐后,將整個北果城夷為平地!
此時此刻,于忠背部不斷冒出冷汗,心中一陣后怕不已,暗暗幸運,幸好之前自己一直隱忍著。
若之前惹怒黑發青年的話,莫說于家,恐怕整個北果城,也會化為烏有!
得知五重符皇,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另外一邊,紅發老頭唐雄,眼中滿是貪婪,死死盯著凌天手里的中品靈魂重鑄符,這就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中品靈魂重鑄符。
沒想到唐薇和高鵬身后的人,竟有如此本事,隨手就送出中品靈魂重鑄符。
若唐薇還是唐家的人,那該多好,都怪我老糊涂,竟犯下如此大錯,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唐薇和高鵬,兩人沒想到,凌天送出如此大禮,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單膝下跪,嚴肅道。
“宗主,您的恩情,高鵬和唐薇今生難以回報,我們怎能收您如此大禮。”
經歷過一次生死,高鵬和唐薇能在一起,這已是上天對他們的眷顧,兩人能在一起,已心滿意足。
其他的一切都已是過眼云煙,兩人算是大徹大悟,徹底看透。
此話一出,所有北果城的家族們,更加沸騰,唏噓不已。
沒想到高鵬和唐薇,面對中品靈魂重鑄符的誘.惑,竟能心如止水,沒有任何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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