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覺得委屈極了。
自己就是過來找蘇牧商量點事，結果多年辛苦修行，直接化為烏有。
要不是她還有著高級宗師的體魄，恐怕連邊疆戰場，這種環境都撐不下去。
“還有，蘇先生你這修行的是什么，竟然能直接吸收別人武道修為！”
“怪不得你年紀輕輕就是武圣存在，都是吸別人修為吸來的吧？”
白瑤冷著臉指責著。
實在是沒辦法，在宗門之地，實力為王，現在沒了所有修為，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蘇牧有些尷尬，他站起身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想了想，他覺得和白瑤好好說清楚。
“這個，你可能是誤會了。”
“我剛才在服用蓮子心，中間出了點差錯，很危險。”
“我的所有力量都用來壓制它，還有些不夠，幸好有及時幫了我一把，不然我恐怕要付出不小代價才行。”
蘇牧說的是實話，他現在還有些好奇，按理來說，武道力量和靈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就算白瑤這個高級宗師，她的那點力量，也不應該能幫他這么大忙才對。
畢竟能夠對靈力有效的，只有靈力才行。
換成普通的武道強者，就算是武圣，恐怕都對他沒什么幫助。
畢竟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白瑤為何能幫上忙，他也很納悶。
白瑤聽的一臉茫然，有些似懂非懂：“你是說，我來的不是時候，恰好給你擋災用了？”
蘇牧尷尬搖頭：“倒不是擋災，確實是幫了我大忙。”
白瑤一臉無助：“那，你現在好了，能不能把我的武道修為還給我？”
她可憐巴巴看著蘇牧，看起來十分委屈。
在這樣的地方，沒有武道力量護身，白瑤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全。
蘇牧搖搖頭：“這個，我應該是沒什么辦法。”
“我也不瞞你，我修行的，從來就不是什么武道！”
“所以你一直問我是什么境界，我也不好跟你說。”
白瑤一愣，下意識認為蘇牧是在推脫。
“那，聽你這意思，你難不成是巫術修行者，體質特殊？”
白瑤語氣有些嘲諷，覺得蘇牧就是在忽悠自己。
蘇牧搖搖頭：“不是，巫術修行者，遠遠不如我。”
“我修行的是靈力，不知道你聽說過沒？”
“就像仙毒蓮，你們任何人觸碰都會死，只有我這種體質，可以輕松取下。”
白瑤愣了愣，仔細回想一下，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當初那個黑臉武圣，只是碰觸了一下仙毒蓮，就瞬間斃命，結果后面蘇牧沒用任何防護措施，直接就用手摘下來了！
“那我這不是，白白送上門嘛！”
白瑤差點哭出聲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明天再過來。
一想到要再次重頭修行，需要花費無數心力和時間，她想想就覺得心累。
就算她資質再好，想重新回到高級宗師境界，沒個幾年辛苦肯定不行。
蘇牧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眼神專注盯著白瑤，一臉若有所思。
白瑤一愣，感覺在蘇牧面前，她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有些不自在。
“蘇先生，你看著我做什么？”
蘇牧沒有回答，伸手拉住她的手，仔細端詳著。
白瑤繃著臉，一言不發，任由蘇牧施為。
反正她現在寄人籬下不說，修為也點滴不剩，就算蘇牧想要做什么，她也沒辦法反抗。
蘇牧眼中，一點紅光閃過。
他仔細檢查著白瑤手掌，表情微妙。
老頭子曾經教過他，一種可以辨別對方適不適合修行靈力的方法。
這么久以來，他還沒碰到過一個可以修行靈力的。
現在他有些懷疑，白瑤會不會，就是這樣的體質。
如果他是巔峰狀態，通過手掌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適不適合，不過現在他一身靈力所剩無幾，沒了那個眼力了。
他放開手掌，重新打量著白瑤。
白瑤板著臉，冷哼一聲：“蘇先生，我的手是不是很柔軟很光滑？”
“接下來，你該不會要我脫衣服吧？”
“反正我現在就是個弱女子，你要是真想做點什么，我也反抗不了你！”
蘇牧淡淡一笑：“那就脫吧。”
白瑤一愣，隨后一臉不可置信開口：“蘇先生，你還真這么說？”
“我不！絕對不會！”
蘇牧哦了聲：“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跟我一樣的體質。”
“一般的武道高手，剛才可幫不上我什么忙。”
“說實話，我當時都已經準備好大傷元氣了，結果你的力量竟然能幫到我，說不定你真跟我一樣！”
白瑤眨了眨眼，她擔心蘇牧是在哄騙她。
不過轉念一想，反正自己現在弱女子一個，就算修為還在時候，也不可能是蘇牧對手，他應該沒必要專門編個理由來騙自己吧？
她咬著嘴唇：“蘇先生，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蘇牧微微點頭：“這一路上，你對我什么性格還不了解嘛？”
“也就是我現在實力被壓制，不然的話，剛才看你手掌就能看出來了。”
白瑤的穿著，還是宗門之地的風格，和邊疆戰場這里有些格格不入。
她一身宮裝長袍，很有復古氣息。
她一臉羞澀，兩手放在衣服上，遲遲沒有動手解開。
說到底，面對蘇牧，要寬衣解帶的話，多少有些羞人。
蘇牧咳嗽一聲：“放心，我只用看一眼，就能確定。”
“如果你是跟我同樣的體質，可以修行靈力的話，有我指導你修行，今后達到跟我一樣的水平，應該問題不大。”
蘇牧這可不是什么假話大話，現在他靈力不足，確實沒辦法從手掌看出來什么，倒不是特意要占白瑤便宜。
白瑤眼神一亮：“跟你一樣的水平？”
“蘇先生，你可不要騙我！”
“你這樣的高手，宗門之地怕是都找不出來第二個，我真有希望跟你一樣厲害？”
蘇牧點點頭：“前提是你確實能修行靈力才行！”
“不過放心吧，現在我有七成以上把握，可以認定你適合修行靈力。”
“等下我檢查過后，說不定你還真跟我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