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壞——”
“住嘴!”雅一個冷眼掃過去,再問,“項鏈,去哪兒了?”
店員被嚇得直發抖,求助警察卻發現人家壓根沒看她,也不敢上去管人。
黛雅的姨媽更不知所措,“你們怎么回事兒?趕緊抓人啊!”
“夫人,您的項鏈到底去哪兒了?”警擦給她臺階下,“興許是掉在哪里了,不然我們幫您找找?”
這人不能得罪,若她非要得罪,他們只有一個要求,別連累到他們。
女人一下懵了,看向淡定到不行的司郁,怒火中燒!
“什么掉在哪兒了?就是眼前的女人拿的。”
剛才的錢都白給了嗎?
這些人忘了剛才跟他說的嗎?
警察見狀,也不敢再管了,歉意的對幾人鞠躬,腳步飛快離開。
“你們去哪兒?給我回來!”
“再不說話,這些東西我可要砸完了,這些損失可都是算在你倆頭上。”雅笑得跟小惡魔一樣,“不然,我們再把剛才的警擦叫回來?”
女人這會兒冷靜下來,仔仔細細打量眼前的人,再三確定自己不認識。
可那幾個警擦為什么跟見到什么大人物一樣?
“你是誰?”
“你姑奶奶。”
有她跟艾菲在這兒,誰敢欺負司郁?
欺負司郁就給爺噶!
艾菲雖然話不多,但從出事后就一直擋在司郁跟前,也叫了人。
只是還沒到。
女人臉上滿是怒火。
雅沒時間跟她說這么多,再次看向店員,“事不過三,我再問一遍,項鏈去哪兒了?”
店員或許也明白這些人相比眼前的女人更不好得罪,顫巍巍的指著收銀臺的方向。
“這位夫人的項鏈被放在收銀臺了。”
“你確定?”
“是的,方才這位夫人主動交給我的,并且讓我污蔑那位小姐。”
店員看地上被砸碎的東西欲哭無淚,這些東西該不會都要她來賠吧?
女人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但傲氣依舊,“你們知道又如何?沒有這次機會還有下次。”
“只怕你沒時間了。”
陸景年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店內涌進來十幾個人,店員看了眼,差點沒暈過去!
有上邊的領導就算了,怎么連警局局長都來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認出了走在最前邊的男人,那可是連總統都要尊敬的人。
他怎么會來這邊?
剛才的話是他說的?
女人只感覺到一股窒息,差點沒暈過去。
司郁淡笑,“誹謗罪?”
女人眼前一黑,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陸景年怎么會牽著sky的手?
難不成兩人是......
似乎要驗證一樣,俊美的男人俯身,輕柔地吻毫不意外地落在sky的唇角。
這下,是真的可以暈過去了。
店員渾身都如篩糠,接下來就是她了......
“您應該知道怎么做?”
陸景年看向身后的局長。
“當然,這是我的責任。”
局長認識地上暈過去的女人,倘若沒有這事,遇上了也會給幾分面子,偏偏,得罪了陸景年。
連她的夫家都要受到連累。
“怎么在自己的店也會被欺負?”
店員倒吸一口冷氣,聽男人寵溺的語氣,像是抓到最后一刻救命稻草一樣看向他身后的領導。
沒否認。
他們居然沒否認——
店員兩眼發黑,也跟著暈了過去。
“先生,布朗家的公司已經收購完畢,剩余的財產將會在三日后在法院進行拍賣。”
好不容易剛醒的女人一聽這話立馬又暈了過去。
她到底都招惹了什么人啊?
“你收購公司做什么?”
司郁問。
“誰讓他們欺負你?”
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身后的人聽的理所當然,也麻了。
僅僅因為別人罵了幾句就收購人家公司,太殘暴了。
身后的人紛紛閉著嘴不說話,他們是一起的。
“da今天被我砸了不少。”
“開心嗎?”陸景年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手,“若是不開心,我那邊還有幾家,砸了開心就好。”
司郁:“......陸景年,你戀愛腦啊?”
誰家允許敗家娘們兒這么砸?
哪怕是自家的,一天下來,幾十個億幾百個億就沒了。
身后的人在身后狂點頭,他們也覺得向來英明神武的先生此刻百分之兩百戀愛腦了。
不然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艾菲和雅乖乖站在司郁身后不遠處沒說話。
“這是你喊來的?”
“當然,司郁被欺負,陸少怎么可能不在?”
主要還是收了好處,今天收到陸景年的短信,不管小事大事,只要事關司郁,都要事無巨細的跟他說一遍。
司郁被人欺負這事兒,在她們看來都是大事,更別提在陸景年那邊了。
估計世界大爆炸也沒司郁被欺負來的重要吧?
想到之前的事情,艾菲和雅紛紛對視一眼,各自從眼中看到了慶幸。
這時間,陸景年已經打算帶著司郁離開了。
“我們還沒結束呢。”
司郁還不想跟這男人走。
男人看過去,艾菲和雅齊齊搖頭,“結束了結束了,忽然想起來我們還有事,你們去約會去做其他事情吧。”
司郁:“......”
沒有半點友誼可言。
“回家。”
“回家?”司郁怔了一下,“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陸景年停下腳步,看向身后的人,低聲詢問,“你哪個意思?”
司郁瞪大眼睛,都這時候了還想著調戲她?
她毫不留情狠狠在男人腰間掐了一把。
“司郁,你再鬧,這家我們就不回了。”男人悶哼一聲,非常欠,“挺舒服的,等回家你想怎么掐都行,主動點。”
司郁小臉紅了個透,拽著男人趕緊走。
這方面她認輸,她不是對手。
......
飛機落地,司郁被陸景年抱出來,直接回了自己的別墅。
等司郁醒了已經是晚上,她揉了揉眼睛,房間的燈自動打開。
“陸景年!”
她喊了一聲,沒人答應,掀開被子下床,地上全鋪了毛毯,也不擔心著涼。
她貓著腰透過書房的門縫看進去,果不其然見男人,皺著眉開會議。
許是感覺到什么,陸景年下意識朝她看去。
男人站起身走過去將人穩穩抱在懷里,“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