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帝京的市中心依舊燈火璀璨,靠近槐序酒店的一家小酒吧內,余曼寒倒在了吧臺,手里還握著喝了一半的酒杯,身上穿著酒紅色的吊帶長裙,身材前凸后翹,周圍已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
“小姐,小姐,”酒保不好意思伸手推她,就朝著她耳邊喊道:“要不要喊人來接你啊?你一個人倒在這兒不安全。”
余曼寒嚶嚀一聲,微微抬起頭,臉上化著濃妝,全包眼線與烈焰紅唇,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與魅力,連酒保都看著她艷麗的容顏犯了呆。
“幫我,”余曼寒晃晃悠悠掏出口袋里的手機,半睜著眼打開了通訊錄,劃到一個名字上,聲音磁性魅惑:“幫我叫他過來。”
話音剛落,她就倒了回去。
酒保抽走她手里的手機,給她撥出了這個電話。
“你好,你的朋友在xx酒吧喝醉了,請問能過來接她一下嗎?”
對方沒回應,酒保把目光投向四周的男人,補充了一句:“她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安全。”
“知道了。”對方總算回了一句話,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
二十分鐘過去,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酒吧門口,身著一絲不茍的西裝,短發背后,露出整張俊美無比的臉。
他背著光走進來,寬肩細腰,身材比例極好。
“我來接人。”冷峻對著正擦酒杯的酒保說了一聲,就伸手推了推倒在吧臺上的女人。
力道很小,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碰在她的背后。
“冷先生是吧?”酒保認出了他的聲音:“就是這位小姐。”
說著,他使了個眼神,小聲提醒道:“后面那幾個男人,已經盯著這位小姐一個多小時了。”
冷峻對此漠不關心,冷淡地應了一聲,對酒保道:“麻煩你,扶她到我的車里。”
“你不是......”酒保有些詫異,他以為這人應該是她的男朋友之類。
“已婚,”冷峻舉起了自己戴鉆戒的右手:“我只是她朋友。”
沒想到酒保剛走過來,手碰到余曼寒的瞬間,她就動了一下,哼了兩聲,嚇得人家縮手回去。
“冷峻?”余曼寒抬起頭來,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眼里閃動著淚花,笑道:“你來啦!”
“嗯,”冷峻覺得她有些奇怪,微皺著眉頭問:“能自己起來嗎?”
余曼寒掃一眼穿著西裝制服的酒保,眼里閃過嫌棄,再抬頭時又是柔情的眼神:“可以。”
“但你要扶著我。”她撒嬌似的放軟了聲音,身子往冷峻的方向靠。
冷峻木著一張臉,僵硬地抬起胳膊,手握著拳頭,支在她的手臂下面,勉強將她攙起來,慢慢地往外走。
酒保見沒自己的事了,又走回了吧臺擦杯子,嘴里嘟囔:“這都什么人啊!”
車就停在酒吧的對面,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跑。
路燈下兩個融在一起的身影幾乎是同時動作,后面又跟著四五個拉長的身影,漸漸朝他們靠近。
冷峻著急把她送回酒店,回家陪老婆,根本沒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
車門剛開,他就被一個重物砸暈,倒地的時候,未完全閉上的眼睛依稀看到了一個彎曲的蛇紋圖案,形狀就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