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345——拆窩
  古城到停車場的距離很近,烏泱泱一片人沒幾分鐘就到了。

  看著裝應該都是保安,也許還有其他閑散人員混雜其中吧,總之不會有好貨。

  這幫人倒是挺訓練有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進行過針對性培訓。

  電瓶車停好后,下來先是把有數的圍觀人等驅散,威脅誰拍視頻砸誰手機。

  接著就快速把事發中心圍了起來,人墻結結實實的,國足有著水平估計都能少丟幾個球。

  自己的人馬來到,趙登科底氣也足了,把光頭等人攔在身后,獨自面對項靕。

  眼神語氣盡顯囂張:“朋友不是要道歉嗎,我幫你找了幾個見證者,夠襯得起你面子了吧?

  我的要求也不高,待會兒我撥通視頻,你和你這些小美女,站一排給我朋友鞠躬道歉就行。

  然后嘛,小冀被你的人打了,虎子也受了你的威脅,你們再誠懇地給他倆道個歉,今天的事就算過了。

  不對,不對,還有個事呢。勞斯萊斯的庫里南我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撞壞了修一次可不便宜。

  咱們也不用走保險了,隨便找個汽修廠定價,你如數付款就好。身上錢不夠也沒關系,我幫你想辦法。”

  說完也不管項靕答不答應,轉身問后面的光頭:“虎子,我記得你有個挺有錢的朋友是吧,幫我聯系一下借點款唄。”

  光頭剛剛丟了大臉,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沒問題,趙哥你說個數,我就是讓他搶也給你搶來。”

  附和著應承的同事,心里也記下趙登科這份情。給小老板創造個賺錢的機會,差不多夠彌補剛才的錯誤了。

  又是上百的保安圍堵,又是直言要逼著借高利貸修車。趙登科這一套操作下來,都是為了嚇唬項靕。

  不過他最大的威脅手段還在后面,又調了個角度找上申宏翔:“申隊,今天要麻煩你白跑一趟了,剩下的事我們內部解決吧。

  其他的咱們后面再說,這禮拜六我做東。打交道這么多年了,相信兩位王總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趙部長,這不合適吧,萬一……”,申宏翔還是有些擔心,說著把眼睛往項靕的位置瞟了瞟。

  趙登科知道他想什么,擺擺手把他的視線帶回來:“放心,我已經摸清楚了,租車來的裝逼犯。”

  申宏翔擔心的可不是這個:“剛才他們拍視頻了,周圍也有人拍了,這個不好處理呀。”

  趙登科卻很無所謂,拍拍他的胳膊:“放心吧,申哥,花兩個錢的事,不會牽扯到你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申宏翔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他的身份不適合留下來旁觀。

  提了提腰帶剛準備轉身離開,卻被項靕給叫住:“申警官,真就準備這么走了嗎?”

  申宏翔的死活當然和項靕無關,這種人他巴不得多收拾幾個呢,也算為民除害。

  但是想要把事情搞大,這個人最好是別離開,否則有些該牽扯的就不好牽扯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最終肯定要扒皮的貨,給他個檢舉揭發的借機會也無傷大局。

  喊住了申宏翔,項靕掏出煙來點上一根:“他說沒事就沒事,你的考慮是不是有點欠妥當,你平常也這么好勸嗎?

  那我也勸勸你吧,留下來在旁邊看著,也許就有彌補錯誤的機會呢。哪怕最后還是我不夠份兒,對你不也沒損失嗎。

  你也不用離得太近了,帶上你的人在大路上就近找個地方停著就行,是好是壞的,進退都把握在你手里。”

  話就說這么多,申宏翔是走是留全看他自己的意愿,總不能硬拽著他不讓走吧。

  看著申宏翔帶人上了車,也不知道選了哪條路,項靕吐出一口煙轉向趙登科。

  言辭間帶著旁人難以察覺的興奮:“看來申警官還是比較信你,那就給你這位朋友打視頻吧。”

  趙登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他說視頻就視頻:“呵呵,朋友你真是屬鴨子的,肉都要爛了嘴還這么硬。

  視頻肯定會有,道歉也肯定會有,不過在道歉之前,我得先讓你明白什么叫規矩,讓你知道在哪座山頭就要唱哪首歌。”

  項靕當然沒指望他現在就打視頻,但是在趙登科背后的人沒冒頭之前,他也不方便下手。

  自己沒有執法權力,現在做的也不是執法,“事出有因”就成了必要的講究。

  既然趙登科不上套,那就再刺激他一下,看看有沒有效果吧:“那你得等等,我先撥個電話。”

  說完掏出電話來給秦朗撥過去,哪怕最終做不到事出有因,也給自己先備一塊道德高地。

  電話很快接通,項靕一副半開玩笑的語氣:“老秦,我要是被一百多人圍攻,正當防衛打死人犯不犯法?”

  秦朗和項靕打過幾次交道,也對他的性格也算有點了解了,這種語氣絕對有正經事。

  但要說他被一百多人圍攻,秦朗壓根沒有相信。

  現在的社會上百人打群架,那是絕對的惡性事件。

  而且先別說百十人圍攻的真假,他項靕干了什么事才能被百十人圍攻,保鏢都吃干飯的嗎?

  不過有事肯定是有,在椅子上展了展腰:“到底有什么事直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一套通訊遮蔽技術,不只是秦朗自己,他所在的整個系統都欠了項靕的情。

  被秦朗懷疑,項靕有點不開心:“不是,老秦,你耳朵長腚上了吧,我說我被一百多人圍攻,你聽不懂咋回事?

  我帶著家里人出來玩,我爹我娘,還有莪閨女,現在被一百多人圍住了,要逼著我借高利貸,現在聽明白了嗎。

  上次我是一打三,實力存在一定的懸殊。這回加我攏共九個人,對上一百多,我要失手打死幾個,會不會又關我,你給支個招?”

  “我艸……”,秦朗沒忍住吐了個臟口,這下他是真的信了,項靕也許真的被一百多人給圍著。

  他不是相信項靕會吃虧,而是意識到項靕很有可能要下死手,搞不好就得出認命。

  腦子里快速琢磨著應對辦法,嘴上還得穩住項靕:“我說你千萬別沖動啊,具體位置在哪,我馬上就到。”

  項靕就是用秦朗一把,并沒真想著讓他出主意:“我哪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趕緊給支個招,等你來黃瓜菜都涼了。”

  “很快,真的很快,我這兒有直升機。項靕,殺人是犯法的……,歪,歪……”,秦朗急得都開始喊了,結果只聽到忙音。

  開什么玩笑,連直升機都鬧出來了,項靕聽到一半就趕緊掛斷電話。

  真要現在就把秦朗給招來,自己今天只能落個空歡喜,啥也別想干成。

  同樣都是吃公糧,秦朗這種人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永遠都不是申宏翔們可比的。

  “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你招惹誰不好啊……”,對著電話吼了兩句,秦朗趕緊按通話器喊人:“文隆,你進來一下。”

  戴著黑框眼鏡的下屬很快進了辦公室:“頭兒,是不是來什么新任務了?”

  秦朗搖了搖頭:“沒有新任務,項靕的電話現在還是無法定位嗎?”

  文隆也搖頭:“一直都定不了,他給咱們技術跟他自己用的不一樣。”

  秦朗揉著眉心想了想,最終做出決定:“再嘗試定位一次,還是不行就定位他父母的手機,還有他家保姆的手機。

  如果都沒法定位,那就查他的行程,從今天早晨的銀河灣開始,所有和他有關的車輛都去過什么地方。

  總之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動用什么關系,都要在最短的時間里給我答復,找到項靕現在的位置。”

  “好的,我這就去。”文隆應了一聲馬上轉身去做事,心里卻不停在猜測著,項靕做了什么事讓秦朗如此緊張。

  事發地鳳凰古城南停車場,項靕掛了電話,目光再次掃向趙登科:“怎么樣,現在還是堅持不打視頻嗎,待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趙登科心中略感疑惑,但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故弄玄虛,你現在越裝,待會兒就越倒霉,勸你給自己留點面子。”

  項靕也看出來了,他背后的人不并在附近,否則這么大的動靜,早就聽到消息趕來了。

  這就讓人很不舒服,難道自己只能強行制造矛盾,然后再上無賴搶理的套路嗎?

  要是那么做的話,前面兜圈這么大個圈子,還有什么意義,遛傻小子玩?

  算了,實在不行無賴就無賴吧,有時候壞名聲也不見得都是壞事,無賴更便于震懾。

  定下心思,打開手機再次撥號:“二康,你再給我安排一輛商務車過來,就在鳳凰古城南面的停車場。

  嗯,沒事,小剮蹭。過來兩輛車吧,后面還不知道去哪,送車的司機得回去呀。后天要大量用車,你盡量調度吧。”

  “好了,現在開始吧,你準備給我講點什么規矩?”再次掛斷電話,項靕也不打算耗時間了,他要變被動為主動。

  不等趙登科開口,又提高了聲音對周圍那些保安提醒:“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聽誰的話,又是給誰辦事。

  但是有一條我先說清楚了,等下打起來誰要敢動我家里人坐的車,老子絕對弄死他,說到做到。”

  話落就不再磨嘰,主動向趙登科走過去:“說說吧,準備怎么給我講規矩,又想讓我唱哪首歌,高利貸要跟什么人借?”

  這些問題并不是讓趙登科回答的,項靕剛走近就一個大耳刮子甩過去,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連著好幾個大逼兜抽在臉上,趙登科只覺得眼冒金星,連喊疼都喊不出來。

  不過項靕這個動作也真起作用了,剛剛才領了超登科人情的光頭還算講義氣。

  看著趙登科挨打,他也知道今天不把事情壓下去,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打,都給老子打,有問題老子一個人兜著。”吼叫著給眾人壯了個膽,就率先朝項靕沖過去。

  這家伙雞賊得很,認為項靕才是最好對付的那個,甩棍女郎就留給別人應付吧。

  事情和他預料的也差不多,流氓打架一般都講究個法不責眾,有人帶了頭就更不怕了。

  更何況幾個保鏢看起來都嬌滴滴的,身材還那么火爆,沖上去說不定就能占點便宜呢。

  但是很遺憾,結果完全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想象,嬌滴滴的美女發起狠來也可以是女羅剎。

  一百多個保安差不多有九成加入了圍毆,還要外加幾個光頭帶來的司機和一個打手。

  卻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被八個女人完成了反制,有一個算一個人均掛彩。

  保鏢們面對數量于自己十幾倍的保安,反倒像沖進了羊群的母獅子。

  甚至這幾只母獅子還很有配合,不管怎么打,都保證有兩個人能在項靕周圍以備策應。

  當然最失算的還得是光頭,他壓根沒想到自己會單獨面對項靕,更沒想到項靕的拳頭竟然那么重,下手那么黑。

  一場九個人對百多人的圍毆終于結束,項靕也算一個吧,他至少完虐了光頭和趙登科。

  不遠處車里目睹了全程的老爹老娘都看得愣住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兒子給安排的保鏢竟然這么厲害。

  雖然閨女也讓幾個保鏢在他們面前表演過捏鋼镚,當是也的確很驚訝。

  可是比起宛如電影片段的現場的打斗來,視覺沖擊力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其實包括閨女也一樣,她見識過保鏢的厲害,卻沒見識過這個規模的斗毆。

  轉頭看了看留在自己身邊的保鏢:“阿曼達,你們接受訓練的時候也有這種規模嗎?”

  這個就不好解釋了,有些東西是不好跟主人之外的其他人透露的,哪怕是主人的女兒。

  阿曼達快速想到了簡單的說法:“大小姐,我們沒有經歷過這種訓練,但是要比這個嚴格。”

  閨女對暴力的東西并不很感興趣,也就沒追問:“那他們和這么多人打,會有人受傷嗎?”

  又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阿曼達想了想:“這個很難確定,但是我估計應該問題不大。”

  劉艷萍倒是比較冷靜,她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見過幾百人的群毆場面。

  肯定不如現在看到的精彩,但宗族和村落間的仇恨,暴力血腥程度卻要更高。

  車里的家人能夠安全并相對輕松地討論,項靕對這個現狀還是很滿意的。

  這會兒正坐在小鬼子搬來的漁夫椅上,玩味地看著光頭和趙登科:“怎么樣,現在還不準備打視頻嗎?”

  兩人哪還有之前的半點傲氣和牛逼沖天,腦袋腫得像兩個豬頭,縮在脖子上屁都不敢放半個。

  項靕今天就準備跟他們耗了,一點都不急:“我剛才那么配合,你們現在這個表現,不太禮貌,不太友好吧?”

  說完也不等兩人回話,扭頭吩咐小鬼子:“春代,我要知道他們的老板,或者他們背后那個人的信息。”

  “好的,老板!”小鬼子點頭應聲,走到趙登科身后,伸手在肩膀上找準了一個位置用力捏緊。

  “我說,我說,別捏了。”不知道是被捏住了什么穴位還是要害,趙登科連兩秒都沒堅持住。

  等到小鬼子松手,就開始竹筒倒豆子:“這位兄弟……,嘶,疼,疼,大哥,爺爺,爺爺,你是我親爺爺。”

  一個稱呼讓小鬼子不滿,又遭了頓罪過:“呼……,其實我和他們沒關系,我就是鳳凰古城安保部的。

  不過也有點關系,虎子他老板的岳父是鳳凰古城的股東……,其實也不算,虎子真正的老板應該是小王總……”

  好一陣下來總算說明白了,趙登科的確是鳳凰古城安保部的部長,因為他叔叔是鳳凰古城的副總,所以才能坐上這個位置。

  他叔叔代表的是那個臭嘴司機和光頭老板的爹,鳳凰古城股東之一的王明,陽州著名企業家。

  項靕倒是聽說過這人的名字,早些年幫人搶工地,后來掙了點錢做起自己的生意,在陽州也算得上名人了。

  據說本地幾乎一半的石材生意都姓王,還有規模頗大的養殖生意和一個小地產公司。

  這人出身不正,前半輩子都是走黑道的,現在身邊還有光頭這種人倒也正常了。

  光頭他們今天過來是因為小王總,也就是王明的女兒王麗娜,要見一個歌星。

  本來是他們接了歌星就能走,可趕巧那個歌星到鳳凰古城也是來見人的。

  具體的項靕懶得聽,大概就是歌星正在參加一個綜藝,希望另一個流量歌手上節目。

  然后正好因為歌星要和王麗娜見面,就想帶著自己的朋友和這個流量歌手一起。

  王麗娜作為歌星的大粉頭,聽到這個消息就想從中牟利,于是提要親自來接人。

  臭嘴司機負責回城接王麗娜,這就有了之前在停車場門口的交通事故。

  再往后就是臭嘴司機向光頭求救,光頭趕來和項靕對上,趙登科在車里把事情匯報了王麗娜。

  王麗娜不希望這件事影響自己見那幾個明星,就讓趙登科看著處理。

  南希在車上報了交警,到現在還沒有來,也是王麗娜在幕后攔下來的。

  總之說來說去吧,反正這件事是和姓王的扯上關系了,這才是項靕最想要的。

  其實王麗娜的男人就在趙登科下來那輛車里,只不過他是個入贅的,沒什么地位。

  王麗娜不讓他露面他也不敢下車,還不如趙登科的面子大。

  前因后果聽完,項靕興趣越來越濃,接下來的過程可以很好玩啊。

  伸手點了點光頭:“你去,把你們家那個姑爺,叫什么來著……”

  “郭新剛!”光頭早就被項靕揍怕了,點頭哈腰地搶著給出回答。

  項靕也懶得再呲兒他:“對,就那個郭新剛,你把他請過來,我對這個人有點興趣。”

  都這個時代了,還有愿意入贅的男人,跟舊社會的妓女有什么區別。

  要么就是求財,為貪圖享受做了裙下之奴;要么就是有難,不得已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他很想看看這個男人,嫁到這種人家,地位都不如外人,估計沒少遭罪。

  今天就捎帶手做件好事,讓他見識見識自己老婆被制裁的場面,多少能出口胸中惡氣。

  郭新剛很快被帶過來,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俏郎君,眼睛撲棱撲棱的還有點洋氣。

  就是那副低三下四的樣子,實在丟男人群體的臉,嫁給王麗娜多半是為了錢。

  項靕也不想理他了,擺擺手讓他站旁邊去,今天就當送他個解脫吧。

  當然對他來說也不見得就是解脫,老婆家里眼看要倒霉,他以后可沒好日子過了。

  心情略有跌落,項靕點上根煙提振一下,又點點趙登科:“這位趙部長,現在方便給你的王總打個視頻嗎?”

  “打,打,方便,方便!”又一個點頭哈腰的,項靕還是喜歡他剛才牛逼轟轟的精神頭。

  視頻打通,項靕把趙登科的手機拿過來,屏幕上出現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背景應該是在車里。

  濃妝艷抹,臉還有點嬰兒肥,也就7.5到8的顏,卸了妝不知道啥樣。

  女人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表情有點生氣:“你是誰,趙登科死哪兒去了,你為什么拿著他電話?”

  這個語氣,這個態度,明顯沒有被社會毒打過,有個好爹呀。

  項靕沖著顯示屏吐出一口煙:“王總是吧,今天早上你的狗咬到我了,然后你又派了新狗過來。

  現在你的狗群已經被我收拾了,接下來有一段話要讓你聽一聽,也許會對你今后的生活有幫助。”

  王麗娜的臉突然就帶上了兇狠:“你特么哪來的小比崽子,敢和老娘這么說話,特么活的不耐煩了吧,你給老娘等……”

  “你的一百多保安都被我收拾了,你說誰活得不耐煩?”現在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有那么一小撮喜歡滿嘴噴糞,項靕只能打斷她。

  接著也不給她回話的機會:“我勸你嘴巴干凈點,也適當降降火氣。因為接下來的內容,可能會讓你火氣攻心。”

  王麗娜還是能聽懂人話的,一百多保安被人家干掉,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物,聞言很快冷靜下來。

  項靕就把攝像頭對著自己,拿出手機先給馮曉蘭撥過去,為求效果還開了免提。

  宇宙行是鳳凰古城的大股東,前些天還給了一份15%的股權轉讓協議,這樁事必須得讓他們最先給反應。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項哥,你要的文房用具行里有,一套是乾隆御制白玉的,一套……”

  “那什么,給你打電話不是說這個。”項靕打斷馮曉蘭的話:“我現在正在鳳凰古城,剛被一百多個保安圍毆。

  你別緊張,我沒事,保安都被我的保鏢收拾了。我給你撥電話,是讓你給你們行長轉達幾句話。

  首先關于鳳凰古城的事情,保安可以被股東隨意調用圍毆游客,而且是這么大規模,可見管理之混亂。

  上次你們行提出要轉給我鳳凰古城的股權,現在我很懷疑,是不是想把這塊臭肉甩給我,幫你們行減負。

  其次就是關于鳳凰古城這個股東,我也不知道叫通天石材、通王廣牧養殖,還是什么通王地產。

  我給你們行里一個建議,只要是跟通天石材有合作的地產商,最好能盡快停止跟他們的貸款協議。

  當然這個不是絕對的,如果他們能夠和通天石材劃清界限,我個人認為這種有良知的企業還是應該得到支持的。

  再一個就是通王廣牧養殖和通王地產,如果這兩家企業在你們行也有貸款,是不是考慮一下風險。

  你問一下你們行長,是否認同我以上的觀點。他要是覺得沒道理,那我看以后就沒必要合作了。

  你不用擔心自己的問題,只要你帶著我的項目,去哪家銀行都能有一個不低于現在的位置,你可是活財神啊。

  當然你要是不想工作了,那這筆業務就誰也不給。你項哥錢不算多,但湊吧湊吧續上這點業務也不難。

  如果你們行長認同我的觀點,那你就再幫我給他一個小建議,盡快出手鳳凰古城的股權,或者把未來投資額提升個幾倍。

  行了,大致就這么個意思,你自己組織著轉達吧。我今天上午十一點之前都有時間,然后才會忙。”

  馮曉蘭只是機械地記下項靕的話,腦子里早已經被震得七零八落,項靕這是得有多大的怒氣啊。

  不過更多的還是擔心:“我知道了,項哥,等下就給行里聯系。可項哥你真沒事嗎,你身邊有沒有人照顧?”

  表現讓人滿意,項靕呵呵一笑:“放心,有人呢,比在家還舒服。你先忙吧,過兩天哥請你吃飯。”

  和馮曉蘭結束通話,項靕看向手機屏幕:“怎么樣,這個見面禮夠刺激嗎,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王麗娜的表情有點怪,她能聽出來,項靕不像是在鬼扯,可又不敢相信,有人敢和宇宙行這么硬戧。

  然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項靕能硬戧的還多著呢,舒圓和黃倩先后都接到了電話。

  想了想剩下的兩家銀行,估計是對這次招商會不抱太大希望了,那也要通知一下。

  不過這回是直接把電話打給了尚靜,讓她代為通知,畢竟自己跟那兩家真不熟。

  其他沒有參與招商會的銀行,他沒有那么個能力牽扯,不過有這幾家已經足夠了。

  銀行業之間也是會相互通風的,只要今后還想做求竭科技的業務,就不能忽視他今天的小要求。

  而且這個風聲馬上會吹到通陽房地產界,沒有五大行和本地商行的合作,絕大多數地產商都會完蛋。

  幾個電話打出去,項靕的視線再次投向手機顯示屏:“禮物更飽滿了,對不對,祝你好運。”

  說完直接掛斷視頻通話,把手機丟還給趙登科,閉起眼睛等著秦朗的到來,或者還有別人。

  你不是一大窩子的壞嗎,又是打手、又是保安,又是藍帽子、又是白帽子,涉及還挺廣泛。

  那今天就給你把窩拆了,讓你徹底無家可歸,結結實實給全陽州的臺面人物喊個話,以后都有點眼力見兒。

  剛撞車的時候很郁悶,后來見到光頭和趙登科很火大,現在終于恢復到開心了。

  實在不能不開心呀,本來計劃動用一枚勛章的問題,幾個電話就能解決,絕對是大賺。

  另一邊正趕往鳳凰古城的車上,王麗娜心情煩躁之極,恐懼之中又希望能有僥幸。

  不斷勸說自己,沒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攪動銀行界,沒有人可以這么大能耐。

  可項靕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卻陰魂不散地在腦子里一遍遍飛過,提醒著她也沒有人可以那么風輕云淡。

  和王麗娜相反的是,現場光頭和趙登科一點都沒懷疑項靕,聽著他打電話都有點渾身發抖。

  他們可是全程眼睜睜看著,項靕沒有跟任何人溝通,直接撥通電話就那么說了。

  如果不是真的,要么他未卜先知,要么就是沖著王家來的,那特么才更可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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