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的吻,就如一根導火線,直接引燃了面前男人。
他壓抑隱忍已久,修長有力的鐵臂緊緊扣住白璇腰身,就如一匹兇猛的狼,加深加固著這個本就深徹的吻。
他只恨不能在女孩兒身上留下自己專屬的烙印,向全天下人宣誓這是他的人。
白璇就覺得,像有一只狼狗在啃自己的嘴唇,帶著一種撕裂的兇狠。
兩人結束擁吻的時候,四周已是一片寂靜。
馬車里兩道呼吸交融,一片曖昧,蕭王額頭抵住白璇額頭,眸光一片深沉。
“璇兒,我也不瞞你,我傅桓曄這輩子對什么都沒占有的欲望,唯獨你。你現在想離開我已經太晚了,你已經走入我心上,融入我血肉,誰若敢搶走你,就如割我心頭肉。”
男人的聲音暗啞低沉,甚至帶著些陰郁,在深黑的夜里顯得格外沉重。
白璇輕輕推開眼前男人的腦袋,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傾聽著他起伏不定的呼吸。
女子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晶瑩透亮,紅唇輕啟:“王爺,不要對自己太沒自信了,那么容易搶走的東西,就不是屬于你的,包括我。
“同樣的道理,如果有人能把你從我手中搶走的話,你也不是我的,試問王爺,如果你真的愛我,是別的女人能搶走的嗎?”
蕭王不禁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
他目光深深看著眼前女子,這丫頭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白璇莞爾一笑:“這不就對了,只要兩個人相互信任,相互深愛,就從來沒別人什么事兒,所以,我今晚才會告訴王爺,一定要信任自己所愛之人。
“對于王爺來說,就是要信任我,相信我不是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就能搶走的,無論他是十七王爺,還是十八王爺,如果我能那么容易被搶走,也就不值得王爺愛。”
空氣中一陣安靜,蕭王抓著女子的手,目光灼熱,原來是這樣的嗎?
璇兒是不會被人搶走的嗎?
“我也不是怕有人搶走璇兒,就怕璇兒自己不要我。”蕭王說著,語氣里就有一絲幽怨。
他被她拒絕怕了。
他們分明有過那樣的肌膚相親,她卻一次次拒絕他。
他是真的不怕有人搶走璇兒,他有的是手段對付情敵,他怕的是璇兒眼里沒有他。
白璇輕輕瞇起眼睛看向男人,語出驚人:“要不,我現在要了你?”
蕭王:!!!
這丫頭說的什么虎狼之詞?
誰要誰啊?真要要,也是他要她。
“我不是說那個要。”蕭王解釋道。
他雖然心悅于她,可也知道守住最后的底線,他們還未成婚,他不會冒犯她。
白璇不禁一陣好笑,盯著男人看了半晌,神情嚴肅地說道:“傅桓曄,我也實話告訴你,我白璇從來沒這么忍過一個人,唯獨你。”
要是換了從前,以她的暴脾氣,遇到這么矯情的,沒自信,沒安全感的,她直接一腳踢飛了。
現在,還親自用吻安慰他?
她簡直瘋了。
白璇忽然就發現,愛情的漩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掉進去。
就在這時,蕭王忽然問道:“璇兒,你不會哪天受不了我,就離開我了吧?”
蕭王也覺得他今天有點瘋魔,不知道有沒有嚇到璇兒?
白璇一巴掌拍他腦門兒上:“你要是整天這樣疑神疑鬼的,我真說不準什么時候就不要你了,你這個臭毛病,趕緊給我改了。”
蕭王一聽白璇可能不要他,立馬翻臉,重新將白璇壓在身下。
白璇直接將他一腳踢開,蕭王被踢翻在馬車上。
白璇輕輕傾身,似笑非笑盯著眼前男人:“王爺,對我用強的?你用錯人了。”
白璇面帶微笑,可眸底神色又那樣嚴肅,“傅桓曄,我可以告訴你,你所經歷過的種種事情,我未必沒經歷過,戰爭、殺戮、血腥、失去……你見過的,我比你見得多了。”
蕭王雖然不明白她是怎么經歷的,但她的眼神讓他相信。
“璇兒,本王知錯了。”蕭王很有覺悟,認錯很快。
他一把抱住白璇,見著她嘴唇微腫,就忍不住用手摸摸她的嘴唇。
白璇一把將他手拍開:“早干什么去了?”
“璇兒,都是我不好。”蕭王是真有些心疼了。
“你吻技不行,還得好好練練,親吻是兩人的情感交流,不是狗啃,更不是狼咬……不是你兇,我就臣服了?明白?”
蕭王訥訥地點了點頭,他從璇兒的語氣中感受到了滿滿的嫌棄。
那好吧,璇兒嫌他吻技不行,他只能抽空和璇兒好好練練了。
見他乖了,白璇也就不再說話,兩人安靜下來。
“說真的璇兒,你要教公主學武,還要教竇冉等人,又要陪九皇子,我真怕你會忙不過來。”
白璇神色淡然道:“這個簡單,我每天花兩刻鐘指導他們就行了,不怎么費事。”
這對白璇來說,是再輕松不過的一件事了。
不過是教幾個人學武而已,比起管理整個特種兵訓練營,簡直就跟玩兒似的。
蕭王想到那幾個紈绔子弟,不由提醒道:“璇兒,竇冉幾人雖然不足為慮,但也要小心,他們雖然已經拜你為師,發了血誓,但他們終究是大皇子的人。”
“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好好防著慕容月殺吧,慕容月殺許久沒動靜了,搞不好會有大動作。”
“知道了。”聽出女子話語中的關心,蕭王不禁輕輕一笑。
白璇回去之后,給竇冉幾人的家長寫了封信,并給皇帝寫了個折子,將今日幾人拜她為師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
既然這幾人上了她這條船,她就得把他們鍛煉得能經起風浪。
翌日清晨,到了約定時間,昨日說好前來報告的五人,只來了一個蘇錦成。
蘇錦成在老管家福伯的帶領下,來到白璇院子,白璇早已等在那兒了。
此時,正用帕子擦著手中鋒利雪亮的匕首。
“白三小姐。”蘇錦成下意識道。
“叫我什么?”
“師……師父。”
“嗯,跟著我做熱身運動,記住動作,我只教一遍。”白璇說著,就起身做起了熱身運動。
“是。”蘇錦成從未見過如此伸展手腳的方式,但照著做并不難。
看著眼前神情嚴肅,認真教他的女子,蘇錦成似乎也沒那么難以接受拜她為師了。
蘇錦成內心里是服白璇的,尤其是白璇喝酒能喝過他。
他正在練習酒量,等什么時候有機會,他還想再和白璇喝一次,到時候他一定能贏。
“啪!”小腿上上傳來一陣驚痛,蘇錦成回過神來,只見白璇正拿著一根手腕粗細的竹竿,神色冰冷地盯著他。
“學武要專注,切忌三心二意,我說了只教一遍,記不住動作就會挨罰。”
蘇錦成疼得齜牙咧嘴,連忙端正態度,好好學了起來。
就在這時,竇冉四人姍姍來遲,一進入院子,白璇冰冷的目光已經落到了他們身上。
竇冉不禁咽了口口水:“師……師父,我們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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