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回想過去的一切,她又是怎么一步步變成了這樣?
她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沈秀韻連忙將左曉曉從地上攙扶起來,讓她坐到沙發上。
隨后,沈秀韻趕緊抽出幾張餐巾紙,擦干自己的眼淚。并且遞給左曉曉幾張餐巾紙。
“進來。”她高喊一聲。
左曉曉也擦了擦眼淚,并且拭去嘴角的血跡。
在外人面前,她們還是需要維持最基本的體面。
進來的人,讓大家都十分意外。
竟然是李律師。
通常,只有家族發生重大變故,更改遺囑,或者涉及董事會其他重要事項,李律師才會出現。
眼下,左之航剛醒,李律師就迫不及待趕來。能有什么事?
實在讓人意外。
沈秀韻驚訝地看著李律師,“李律師,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
李律師穿得西裝筆挺,帶著一副金邊眼鏡。他朝沈秀韻,左曉曉,以及左之航微微鞠躬,恭敬道:“對不起,打擾諸位。我之前讓護士臺留意,一旦左少醒來,便立即聯系我過來。”
“是有什么重要事項需要變更?”
左之航微微抬頭,看向李律師的眼眸,幽暗不知所想。他心里隱隱有預感,李律師的突然出現,一定和喬楚的失蹤有關。
“沒錯。左少。”
李律師打開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我帶來一份喬楚過去簽署的,關于股份變更的協議。現在是時候拿出來了。”
“喬楚留下了股份變更協議?”左之航暗暗吃驚,因胸口疼痛,呼吸不順,他連連咳了幾聲,才緩過氣來。
沈秀韻見他不舒服,連忙關切道,“之航,你的傷勢不輕,要不要喊醫生過來看看?”
李律師見左之航身體虛弱,臉色蒼白,呼吸不暢,忙道,“左少,要不然我晚點再來?您先休息好。也不一定非急著今天辦理。”
左之航無力地擺擺手,“不用,我沒事。李律師,你請說。”
“好。”
李律師將手中文件打開。
他說道,“是這樣,當時關于趙謹容女士遺囑繼承的法律程序走完后,您和喬楚兩人作為股份繼承人,簽署了幾份文件。左少應該有印象?”
左之航輕輕頷首,“對,我記得。當時簽完字以后,喬楚說要找你單獨聊聊,之后我便回避了。”
“是的,左少。當時喬楚在您走后,私下讓我單獨起草了這份協議。請過目。”
李律師將協議恭敬地遞上前。
左之航接過文件,大致掃了一眼,已經了然,他深吸一口氣,瞳孔劇烈收縮著。心中有一股滾燙的強力激蕩洶涌,無法平靜。
沈秀韻很好奇,左曉曉也很想知道,喬楚到底留下了什么協議?
可是,她們看著左之航的臉色,越來越冷,越來越蒼白,誰都不敢輕易開口問。
氣氛凝凍般尷尬。
李律師分別看了看他們三人,清了清喉嚨,說道,“我為大家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喬楚在同意繼承趙謹容女士的遺產股份之后,提出附加幾個條件。第一條,她聲稱只是暫時繼承趙謹容女士的股份,一旦趙謹容女士被害一案水落石出,無需她授權,股份直接歸還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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