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掃了一眼照片,急忙搖頭。
他躺在地上,現在感覺到全身骨頭都碎了,疼得齜牙咧嘴的。
也知道徹底完蛋了,徹底地栽了。
陳瀟腳踩在他右手小拇指上,腳下一用力。
“啊!”
老叔慘叫一聲,小拇指直接被壓扁了,血肉模糊,骨頭都碎成渣了!
疼得臉都極度扭曲!
“來,再看看。”陳瀟把照片放在他眼前。
老叔使勁眨了眨眼睛,仔細看了看。
這個照片很有年代感了,應該不是近期拍攝的。
“這個女孩叫苗苗,她爸爸叫張勇,十年前苗苗被人從大廟村拐走了。”陳瀟冷冷說道。
“大廟村……”老叔思索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了。”
他不敢不說實話,否則估計十根手指一根不剩。
眼前這個家伙看上去很文明,但實打實的是個狠人。
陳瀟聽到后心一動,原本他不怎么抱希望的。
畢竟苗苗被拐走了十年了,未必就是他們這幾個人拐賣的。
“是你把他拐走的么,賣到哪里去了?”陳瀟急忙問道。
“時間太久了,我有點想不起來了。”老叔搖了下頭。
“我就讓你再清醒清醒!”陳瀟又踩扁了他另外一根手指!
老叔發出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疼得渾身顫抖起來。
他現在都盼著警察趕緊來,這個家伙太可怕了。
“你,你問下阿奇,那次是我倆一起的,他可能還記得。”
老叔看了一眼躺在旁邊的男子。
名為阿奇的男子滿是恐慌,可他也重傷倒地,根本跑不掉。
“這個叫苗苗的女孩,十年前,你們把她拐賣到哪里去了。”陳瀟給他看了苗苗的照片。
“這個女孩印象深刻,當初她在車上掙扎,還把我臉給抓破了,最后……最后被賣到了天河省黑山村,一戶姓郝的人家。”
阿奇努力回憶,終于想起來了。
“叫郝什么?”陳瀟問道。
“大哥,我實在記不清楚了……”阿奇哭喪著臉,“只記得那個男的,臉上有一個大大的黑痣。”
就在此時,警笛聲迅速由遠及近。
葉千軍帶著一群警察前來,看到地上躺著的四人。
他苦笑一聲,這場面似曾相識。
罪犯都失去了行動能力,他們倒是省事了,讓手下叫救護車。
“葉局,你來正好,他就是老鼠,他們就是人販子。”陳瀟說道。
“太好了,找了他們好久,沒想到居然就窩在云海!”
葉千軍對陳瀟極為的欣賞,這小子應該破格入警才對。
在村里種地,未免太浪費人才了。
“這里就交給您了,我先回去了。”陳瀟說道。
“你跟我在車上,做個筆錄再走吧。”葉千軍說道。
陳瀟點了點頭,跟他來到車上,按照規矩辦事。
葉千軍聽到他遇到老鼠的經歷,真是夠碰巧的。
這可能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老鼠等人壞事做盡,必然要受到其應有的懲罰。
“苗苗的事情,該如何處理?”陳瀟問道。
還沒給張勇打電話,估計他知道這個消息,得無比激動。
“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就開車去天河省?”葉千軍看著他問道。
“有這個打算。”陳瀟說道,“張勇找了孩子十年了,不容易。”
現在有了線索,必然是第一時間趕過去看看。
“咱們兩個先去看看。”葉千軍說道。
別到時候去了不是苗苗,白白讓張勇激動一場。
“謝謝葉局。”陳瀟很感激。
“客氣什么,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你等我會。”
葉千軍下車后,叮囑了眾人一番,就打算開警車出發。
“坐我車去吧,開警車太惹眼了。”陳瀟說道。
葉千軍點了點頭,從后備箱拿了一套便裝,跟他來到停車的地方。
陳瀟啟動車,立刻出發。
天河省跟東海省搭界,距離不是太遠。
陳瀟搜了一下黑山村,距離這里有一千多公里。
“咱們兩個換著開。”葉千軍說道,“陳瀟啊,真不考慮特招入警?”
“不考慮了。”陳瀟笑了笑,“您看我平時其實事情也挺多的。”
他現在自由習慣了,不想被約束。
“有些特殊的人才,時間都是比較靈活的,到時候你有什么條件,也可提嘛。”葉千軍說道。
身手好,有正義感,很難不讓人喜歡。
“我現在是村長,村里人需要我。”陳瀟笑了笑。
另外玲瓏塔的約束里面,也有不能長時間離開石塔村。
葉千軍聽聞,只好作罷。
“你現在跟玥玥,處的如何了?”
他是秦玥的舅舅,自然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倆是很好的朋友,她現在忙著秦時祛痘膏的事情,沒有什么時間談戀愛。”陳瀟在前面上了高速。
“談戀愛不需要太多時間,你喜歡就要去追求,這樣才有機會。”葉千軍說道,“玥玥真是不錯,你也挺好,我看你倆挺般配的。”
陳瀟嘿嘿笑了笑,沒有往下接話。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他們來到一個偏僻的村莊。
陳瀟把車停在村口,因為往上沒有大道了。
他掃眼望去,原本以為石塔村夠偏僻夠窮的了。
沒有想到,這個黑山村,更是貧窮落后。
他們兩個,朝著村子里面走去。
“大哥,你們村有姓郝的么?”
葉千軍碰到一個中年莊稼漢,遞了一根煙過去。
“俺們村有一半的人姓郝,你們是干啥的?”
莊稼漢接過煙點上,抽了一口。
一看他們就是外面的人。
“有沒有臉上有個黑痣的郝姓中年男子?”葉千軍問道。
莊稼漢聽到后,不說話。
陳瀟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塞到他手里。
莊稼漢看了一眼周圍,急忙把錢塞到兜里。
“說話啊。”陳瀟問道。
“二北!”莊稼漢豎起兩根手指。
陳瀟有些無語,又塞給他一百。
葉千軍并沒有阻止,有些時候,這樣才能更好的辦事。
“俺告訴你們,你們千萬別說是俺說的。”莊稼漢說道,“你們說的那個臉上有黑痣的,叫郝男,你們沿著這條道往上走,有一家黑色木門的,就是他們家。”
說完之后,他便匆匆走開了。
陳瀟與葉千軍,沿著土路向上走去。
走了大約十多分鐘,的確看到一戶院子是兩扇黑色的木門。
木門沒有上鎖,虛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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