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書齋直接歪起了他那小嘴。
“之前他們來找我,讓我幫他們一個忙,只要在冉老師面前說你的壞話,那他們就會給我五塊錢!”
“五塊錢?”周明詫異的看著閻書齋。
不過仔細一想后周明也就明白了。
他閻書齋的確只值五塊錢。
“那你放著這五塊錢不要,跑來跟我說這些?”
閻書齋一揮手,揚起了下巴。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我像是那種做缺德事的人嗎?”
“你很像!”周明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周明就算不懂腦子也能猜到,閻書齋估計是想兩頭吃錢,或者在另外一邊挑撥離間失敗了。
還想在自己這里得到好處?他做夢呢!
“你怎么說話呢你?”
“我這是為你好,我可一直在冉老師面前幫你說話啊!”
周明無奈的看著他。
有沒有在冉老師面前幫周明說話,那就只有他閻書齋自己知道了。
見周明不為所動。
閻書齋也是臉都不要了。
“周明,你要是給我弄一張自行車票,我就幫你對付許大茂他們,你說怎么樣?”
周明都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您老要不照照鏡子,你幫我?你拿什么幫我,拿你那張已經不要的臉來幫我?”
周明直接就給懟了回去。
閻書齋眼珠子都瞪直了。
“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沒事就趕緊回你家去,別擱這兒找不痛快!”
周明絲毫不給他臉了。
閻書齋那叫一個氣啊。
咬碎了一口的黃牙。
但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他可拿周明沒有任何的辦法。
“行,周明,今天這兒我就記住了!”
“慢走,不送了你!”
砰的一聲,周明直接關上了房門。
送走了閻書齋這個瘟神,周明把做好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
可都還沒來得及動筷子。
砰的一聲,房門打開。
“周明,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叉著腰質問著周明。
周明滿臉詫異的看著她。
“什么什么意思?”
這女人又要干嘛了?
秦淮茹快步走了過來,指著桌子上的飯菜。
“你就自己吃嗎?我家還有三個孩子呢!”
秦淮茹的表情和語氣給周明整不會了。
搞得像是這菜就該她們家吃的一樣。
好在周明是重生來的,想起了秦淮茹就是這么一個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當然也就理解了她的行為。
“這些菜是我給自己做的晚飯,你要吃你就花錢去買來自己做。”
“別擱這兒給自己找不痛快!”
聽周明這么說,秦淮茹直接從包里拿出了飯盒。
那架勢,似乎是要把菜都倒進她的飯盒里面。
這下周明可忍不了了。
一把就給秦淮茹推到了一邊。
“你想干嘛?”
別的毛病周明可能沒有,但護食他是真的護。
“你敢推我?”秦淮茹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明。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一旦別人不對她付出,她便覺得是別人的錯。
“我推你怎么了?”周明反問道。
“周明你可真不要臉,這么大一桌子菜,我就給孩子帶點回去怎么了?”
“為了這點菜你就推我,你還是個男人嗎?”
秦淮茹越喊越大聲。
這動靜,估計整個院子的人都能聽到。
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周明指向了門口。
“趕緊滾,別逼我對你動手!”
秦淮茹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服。
“周明,你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對吧?”
“你以前是怎么對我的?現在這么對我?”
“你信不信我馬上開始喊,院子里的人看我衣服都沒穿在你家,他們會怎么想?”
說話間,秦淮茹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
周明不為所動,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
別說,身材是真的挺不錯的。
秦淮茹眼眶已經紅了,表情也有點歇斯底里。
“周明,你就真的不怕?”
“我怕什么?你自己不要臉,我也無所謂啊!”
“反正院子里這么多的男人,讓他們也仔細的看看!”
周明說著就翹起了二郎腿,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秦淮茹。
后者瞬間感覺受到了侮辱,惱怒涌上心頭。
竟是不管自己衣服脫了大半,直接沖到了周明的面前。
“你可別過來,我嫌臟!”
嫌臟兩個字就像是利刃一般,直接穿透了秦淮茹的心臟。
表情詫異中帶著震驚,秦淮茹就那么站在了原地。
“我臟?”秦淮茹有些自取其辱的問道。
既然自取其辱,那周明就成全她。
“你一個寡婦,不守婦道,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
“我甚至覺得你可以為了幾個滿頭跟人睡一覺。”
“你覺得你干凈的話,你會脫成這樣站在我面前嗎?”
“要我是許大茂,現在我就給你睡了,我還什么都不給你。”
“閻書齋還值五塊錢,你一分錢都不值。”
周明說到最后,秦淮茹的表情已經錯惱怒錯愕,變成了茫然。
這種羞辱是從靈魂上的打擊。
而且打在了最痛的位置。
秦淮茹緩緩穿起了衣服。
也不知道是無力回懟,還是心中徹底絕望,轉身后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就在秦淮茹離開后不久,閻書齋從暗處走了下來。
看著遠去的秦淮茹,閻書齋的心里又有了壞主意。
第二天一早,閻書齋又不要臉的跑到了冉老師面前。
“昨天我說的那些話可能是有點過分了,可今天我要告訴你的事兒,是絕對的真事兒!”
冉老師抬起頭來看著他。
“如果你還是要詆毀周明的話,那我們沒什么可說的!”
閻書齋連忙搖頭。
“不不不,不是詆毀周明,而是要告訴你一些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的事情!”
冉老師眉頭一緊。
“你親眼看到了什么?”
“我親眼看到秦淮茹在周明家里,衣服脫了大半,走出來的時候,頭發凌亂,衣服也沒穿好。”
“當時那動靜,院子里大半的人都聽到了!”
“嘖嘖嘖,也得是周明年輕啊!”
閻書齋說的繪聲繪色,表情也是極其的猥瑣。
冉老師全程沒有說話。
閻書齋這種小人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他告訴你一件事的時候,他不說謊,只是以不同的語氣和表情,去表達一件真正發生過的事。
不同的表情和語氣,那是會讓整件事的味道發生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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