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明卻是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還面露著鄙夷的笑容。
“李副廠長,你說破了天,不就是想威脅我么?”
“我這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覺得你有什么辦法可以威脅到我的嗎?”
李副廠長突然一笑。
“也不知道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你真正無知到了一定的程度。”
“周明,你知道階級為什么會存在嗎?”
“你知道領導這兩個字的含義代表著什么嗎?”
“劉忠海和許大茂他們為什么像條狗一樣巴結我們,不就是想要做領導!”
說話間,李副廠長又翹起了二郎腿。
完全就是一副想要告訴周明,有錢有權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周明態度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個時候李副廠長的耐心,差不多也耗盡了。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后,李副廠長輕聲說。
“我就明說了吧,你要是不給錢,那你就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
“我有一萬個理由把你關在這里,還沒有人能替你說話!”
事實的確如此,如果周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學徒。
他和李副廠長對抗,的確就是蚍蜉撼樹。
但是很可惜,周明可不是普通人,更不是這個年代的人。
“李副廠長,你說完了嗎?”周明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這笑容讓李副廠長心里很不舒服。
“李副廠長知道劉嵐吧?”周明輕聲問道。
蹭一下,李副廠長直接站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啊,聽說你和劉嵐,在灶臺后面,在倉庫里面。”
“一會這個上去,一會那個上來。”
說話間周明表情變化著,給李副廠長一種身臨其境一般的感覺。
仿佛當時周明就在旁邊看著。
短短幾秒,李副廠長額頭已然冒出了冷汗。
“周明,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周明攤了攤手。
“我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干嘛告訴你呢?”
“是誰告訴你的?”李副廠長的臉色已經鐵青。
就像是五六月份還沒成熟的蘋果,一掐就能出酸水。
既然都說了這種事情,周明必然不會全盤脫出。
得讓李副廠長心生忌憚。
“誰告訴我的,那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李副廠長,剛才你一直在教我怎么做事,現在不用我來教你怎么做事了吧?”
臉色依舊鐵青,李副廠長已然說不出話來。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之后,李副廠長問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你別在我面前晃悠就行了!”周明擺了擺手。
他和李副廠長之間沒有利益往來,而且這些事情他沒有確鑿的證據。
所以這些事情可以拿來恐嚇李副廠長,但卻是不能拿來威脅李副廠長。
這之間的尺寸,周明必須要把握好。
李副廠長現在也不能肯定有多少人知道周明說的事。
所以目前周明言語的恐嚇力度很強大。
李副廠長的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從容。
只剩下了陰霾和凝重。
片刻后,李副廠長冷聲告訴周明。
“這件事希望你爛在肚子里,不然的話,結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周明攤了攤手。
“那就得看看你要怎么樣對付我了,我才能決定把這件事說出去,還是爛在肚子里!”
李副廠長那臉色直接就氣黑了。
緊緊的咬著牙關許久之后。
李副廠長再度靠近了周明。
來到周明面前,輕輕的在周明的肩膀上拍了拍。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更不能放你出去了。”
“周明,這是你自己要把自己送上死路的!”
萬千種解決辦法之中,李副廠長選擇了最為簡單的一種。
那就是解決掉制造麻煩的人。
但是他的算盤打得明顯有些響了,超過了他的應對能力。
“誰讓你們把周明關在這里的?”
“誰讓你們抓的人?”
兩道怒吼聲給李副廠長嚇了一哆嗦。
連忙轉過臉去,何雨柱已然帶著楊廠長走到了門口。
“你在這里干嘛?”
面對廠長的質問,李副廠長愣在了原地。
這怎么還把廠長給請來了?
回過神來,李副廠長連忙擠出諂媚的笑容,三步化作兩步跑到楊廠長面前。
“廠長,您,您,您怎么來了啊?”
廠長臉上很難看,瞥了一眼李副廠長。
“我要是不來,你們打算做什么?”
“你們這么多人,是想要把周明怎么樣嗎?”
面對楊廠長的質問,李副廠長立馬就萎了。
連忙一個勁的搖頭。
“不不不不,我們沒想把周明怎么樣,我們只是把他暫時扣押在這里調查啊!”
“扣押?這像是扣押嗎?你們就只差給周明戴上鐐銬了吧?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利?”
保衛科的人直接被嚇得低下了頭。
保衛科其實就是保安,平時維護一下廠里的秩序。
關押什么的,他們是沒有資格的。
李副廠長腦子飛快轉動著,想要給這件事找個解決的辦法。
很快,李副廠長便告訴楊廠長。
“是劉忠海,是他提議的把周明關在這里!”
“我現在過來,就是想看看周明有沒有意見,如果他有意見,我馬上就把他放出去。”
這一口鍋直接就丟到了劉忠海的頭上。
可惜劉忠海并不在這里,甚至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楊廠長手一揮。
“讓那劉忠海別干了,回他的車間。”
“那周明怎么辦?”李副廠長湊上來繼續問。
楊廠長臉一黑。
“你說怎么辦?”
李副廠長哆嗦了一下,趕緊就朝著自己的手下招手。
“趕緊放人啊,誰讓你們把周明關在這里的?”
幾句話下來,李副廠長那是把責任全部丟得干干凈凈。
壞事全是手下干的,他只是沒有察覺。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足夠。
李副廠長主動走到楊廠長面前。
“廠長,是我監管不力,才會讓他們把周明關押在這里!”
“這件事我難辭其咎,還請廠長給個處罰的指示。”
以退為進,主動請罪,楊副廠長將權斗兩個字玩兒的是淋漓盡致。
楊廠長怎么可能看不懂他的意思。
現在他都這態度了,那還怎么處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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