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看到顧魏瓊的表情,墨千程心里卻越發難受起來。
他們兩人究竟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千程才再次開口:“不管你信不信,花樓的事情是我被陷害。”
顧魏瓊很想說出那句她相信,但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墨千程的眼睛看著顧魏瓊,眼里滿滿的都是真誠。
“我是去花樓不假,但也是有要事在身,只是喝了些酒,沒想到卻是落了別人的圈套。”
顧魏瓊大概怎么也沒想到,墨千程會專門跑來給自己解釋這件事。
想想剛知道時別扭的情緒,好像就因為這個解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許打心底里就默認他不會是這樣的人。
好像當初取消婚約,也是借著這件事的契機。
可是因為墨千程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只需他一句話,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只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遠嫁匈奴已是板上釘釘。
如今還有六天時間,除非有奇跡發生。
她定了定心神,看向墨千程:“世子殿下只為了說這個?”
墨千程稍一愣神:“我覺得這件事情重要。”
顧魏瓊壓抑心中真實想法,淡淡地說道:“世子殿下覺得重要,那就重要吧。”
墨千程本來期待顧魏瓊的態度會有所改變,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原來她不是因為這件事和自己賭氣。
只是真的不想嫁給自己了而已。
墨千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不過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也算是問心無愧。
至少自己以后不會后悔。
再次抬眼,墨千程眼底的期盼已消失殆盡。
“公主早些休息。”
顧魏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最終卻選擇了沉默。
上一世自己瞎了眼,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代價,這一世卻也不得愛人。
想來實在是有些可笑。
前些日子兩人卿卿我我,恩愛有加的畫面,就好像做夢一樣。
顧魏瓊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如何入睡的,只是醒來時眼角都還掛著淚痕。
與此同時,拓跋燁所住殿中。
拓跋燁懶散地坐在那張太師椅上,身旁站著的都是匈奴勇士。
拓跋燁的心腹站立一旁,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拓跋燁端起一個酒尊喝下了里面的酒,悠悠說道:“有什么直說便是,藏著掖著不像你的性格。”
那男子聽聞匈奴王這么說,也是松了口氣。
他看向匈奴王時眼里滿滿的都是不解:“小的只有一事不明。”
只見匈奴王挑了挑眉毛:“你一定想問我既然本意不是和親,為何要表現出對那公主如此上心。”
那人連忙點了點頭,今日發生的這些事總讓人覺得匈奴王似乎對那公主有了些真心實意。
拓跋燁說話時嘴角帶著笑,可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如果她不能愛上我,這場游戲又有什么意思?”
匈奴王的心腹站在一旁思考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的王是這個算盤。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匈奴王稍微正了正身子:“我交代的事辦得怎么樣?”
“王上盡管放心,中原皇后見了信之后,可是慌張得很。”
不用想也能猜到皇后的反應。
到底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先下船。
“花樓里的那個舞姬,我看到是留不得了。”
拓跋燁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心腹說的是誰。
“怎么難道她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對于那樣的小角色匈奴王也從來不放在心
匈奴王的心腹接著話說道:“近日小地發現那名舞姬對那康王似乎動了真心。”
拓跋燁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兒女情長果然會耽誤事。
一杯酒再次下肚,拓跋燁慵懶地開口:“若她有那本事,也不枉我費心栽培她多年。”
不過是一枚已經沒什么用處的棋子罷了,棄了也就棄了。
拓跋燁的臉上顯現出幾分醉意“你查到了嗎,那皇帝的那個私生子究竟在不在這城中。”
“回王上的話還沒有消息。”
對于這個答案,拓跋燁似乎并不覺得意外。
雖然拓跋燁對于告訴自己這件事的人身份一直很是好奇。
不過目前看來此人不是敵人。
既然不是敵人,那在某些時候定然可以成為朋友。
尤其是在有相同目標的情況下,這種關系會變得更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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