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谷門口。
沈立神色淡然地看著眼前被劍氣切成碎肉的東廠番子。
從容地收起了手的倚天劍。
而后便緩緩緩朝凌煙谷里面的方向走過去。
但一兩千個東廠番子圍守此次。
自然沒那么快結束。
沈立剛走了兩步。
很快便又有十幾個東廠番子朝他沖了過來。
沈立身后二十丈的位置。
上官海棠看到沈立直接走過去,不由一雙美目圓瞪。
可惜她也叫不住沈立。
“不會吧……這家伙居然就這么直接走進去?”
“不要命了?”
她喃喃道。
不過當她看到沈立竟然只是用劍氣,就將好幾個先天境的東廠番子給切成了肉醬……
她心中的看法立刻就不一樣了。
上官海棠秀眉微皺,神色凝重起來。
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她喃喃自語分析了起來。
“看來……這小子的武功,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平平無奇。”
“他手中的那柄劍看起來也尤為特殊,不似凡物……”
“這么說,他根本就不是來看熱鬧的?”
“剛才居然是在套我的話?這個臭小子!”
想到這里,上官海棠頓時有些氣憤了起來。不過凌煙谷門口已然劍拔弩張。
所以她也沒工夫生氣。
繼續觀察情況起來。
“一兩千個先天境的東廠番子,他也敢直接硬剛么?”
上官海棠忍不住自語懷疑道。
很快。
上官海棠便看到。
又有十幾個人沖出來,將沈立團團圍住。
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
便再次齊齊朝沈立的方向砍了下去。
只見沈立目光一凜。
雙手看似柔和地在身前微微揮動著。
那十幾個東廠番子竟然刀鋒一轉。
朝他們自己人劈砍下去。
“十四,你干甚么?怎么往我身上砍?”
“臥槽,怎么我的刀,甚至我的手的勁氣全部不受自己控制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啊——你他媽別砍我啊!”
“看到人不對不知道停手嗎?”
十幾個人相互劈砍起來。
一時之間,慘叫聲、抱怨聲、質疑聲充斥在耳邊。
十幾個東廠番子都是一臉懵逼和恐慌。
因為他們已經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原本氣氛肅殺的凌煙谷,看起來滑稽且血腥。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山莊門口便是血肉模糊,手腳亂飛……
十幾個東廠番子,也全部倒在了地上,連尸體都被堆成了一堆碼放在一起……
沈立所用的武功。
自然是乾坤大挪移。
黏住對方的勁力,牽引敵勁,借力打力。
看到這般詭異的場景。
上官海棠不由用手捂住了嘴巴,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這是什么妖法?還是幻術?”
她在心中默默猜測起來。
看著眼前云淡風輕的沈立。
上官海棠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異樣。
她還以為這白衣少年平平無奇。
沒想到是個狠角色。
談笑間便將近二十個東廠番子給殺了!
而且還有閑心把他們的尸體堆放在一起,仿佛是怕這些人臟了地方一樣……
做完這些事情。
連衣角上都沒有沾上一丁點的血滴。
簡直恐怖!
凌煙谷之內。
東廠大檔頭正坐在大堂之上喝茶。
只是他眉頭緊皺,顯得神色十分地焦急。
喝完一口茶,他直接將手中的慈悲“哐當”一聲摔在地上。
又忍不住起身來回踱步。
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焦慮暴躁。
畢竟他都已經來這里十幾天了。
他都快將整個凌煙谷掘地三尺了。
可還是不見龍晶的影子。
凌煙谷上上下下的人,他也都來回盤問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是依舊沒有頭緒。
“還沒找到……這么久了,居然還沒找到!”
“這群廢物都是怎么辦事的!?”
他沖著門外的方向怒吼道。
旁邊,沈從簡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躬身安慰了起來。
“公公稍安勿躁,許是凌煙谷的先祖將東西藏得太過隱蔽了。”
“假以時日,一定能找到的。”
這些天,沈從簡也過的不安生。
心里怕的要死。
可還是要好言好語地安撫好大檔頭,不敢有任何怨言。
就在此時。
一個番子從外面小跑了進來。
邁入門檻后,一個滑跪連滾帶爬地跪在了大檔頭腳邊。
“大……大檔頭!”
“怎么,有消息了?”大檔頭目光一亮,神色驚喜。
“不……不是,是外面,有人打進來了!”
“一個身穿白衣的十七八歲少年……已經殺了我們將近二十個人了……”
那人目光驚恐,指著凌煙谷門口的方向稟報道。
大檔頭立刻臉色一沉。
看著門口的方向雙眼微瞇,一股強烈的殺意陡然爆發出來。“居然敢跟我東廠作對,活得不耐煩了嗎!!?”
“好,今天就拿這小子來給我出出氣!”
說罷,他從背后將自己隨身的長弓取了下來拿在手上。
周身爆發出一陣凜冽的氣息。
沈從簡臉上也笑容一滯。
而后皺眉思索起來:“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年……?”
“莫非是沈立這小子回來了?”
看著門口的方向。
沈從簡頓時目光一亮。
同時臉上又出現一絲憂慮之色:“居然就這么從正門打進來?”
“這么多東廠番子,勢力再強也不是他這么造的啊……”
他喃喃自語了幾句。
而后也跟著大檔頭后面,朝山莊大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凌煙谷門口。
沈立又殺了一波東廠番子。
旁邊的尸體,也堆積了不知道多少。
但他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一襲白衣,凌然而立,飄然出塵,宛如天上謫仙。
這一地的人雖是他殺的。
但看起來,仿佛他和這場殺戮毫無關系一般。
“還來……?你們也太煩了吧?”
“一個個殺的確有些太麻煩了。”
看著再一次沖上來的一批東廠番子,沈立不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陣不耐煩的表情。
話音落下。
他的手中便出現了一管碧玉長嘯。
只見他將長蕭湊到唇邊。
曲律悠然吹響。
《碧海潮生曲》的旋律悠悠傳開。
當然,這飄蕩而出的旋律,卻是帶著無形的殺機。
一旁的上官海棠早已被沈立這一番操作驚得目瞪口呆。
此時看沈立突然不打了。
而是拿出了一管蕭。
不由心生疑惑。
當旋律響起時,連自認精通音律的上官海棠也不由在內心暗暗贊嘆這曲子的精妙,和吹奏之人的技藝高超。
然而,上官海棠還來不及欣賞。
便看到在場所有東廠番子臉上露出一副無比痛苦的表情。
他們或是抱頭痛呼,或是七竅流血,直愣愣地倒下。
尤其是距離沈立最近的幾個番子。
幾顆頭直接沖天而起,血液噴到半空中,死狀可怖!
“嘶……”
“這又是什么恐怖功夫!?”
“竟然能直接以音律殺人!!?”
對于沈立的這一系列操作。
上官海棠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的震驚之情。
每一種手段,在她看來都顯得不可思議!
眼前的這這個少年究竟強到了何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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