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這種事情,是她小小自尊下的秘密,他幫不上忙。

凌墨塵只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

心里,更覺得內疚又心疼。

他的女人,為了兩千塊錢,居然如此的屈辱。

“雖然錢很少,但我答應他了,就不會說出去。事后,孫教授也說過給我一些錢補償我,但我拒絕了。”

過了一會兒,她哭的差不多了,抬起頭繼續說:“我跟他達成共識,幫他保密,所以……我才一直沒解釋,只說沒有證據,也確實沒人抓到證據。”

“但就因為這些事,難免留下蛛絲馬跡,被人看到,就覺得我們小心沒被人發現,但事實還是存在!”

她抬頭,再次看著凌墨塵,眼里全是淚水。

凌墨塵更加心疼。

她有原則,有底線。

哪怕在那么需要錢,又受了委屈的情況下,也沒有把孫教授的秘密抖出來。

哪怕被孫教授那個妻子如此羞辱,她也堅守原則!

當真倔強的讓人生氣,卻更讓人心疼!

這樣的女人,他如何不喜歡?

凌墨塵長嘆一口氣,深切的眸光睨著時溫暖,慢慢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相信你。”

他大掌握住時溫暖的手:“不用管別人說,我相信你。以后,誰若是敢說你,我也不會再輕饒那個人。”

凌墨塵目光灼灼,看著時溫暖的神態無比的認真,嚴肅的讓人心安。

時溫暖放松下來,抬起頭看著凌墨塵:“你真的相信我?”

“嗯,你不會,我相信。”凌墨塵正色道。

時溫暖笑了笑,不由摟著凌墨塵:“謝謝你相信我,那些人跟我同學那么多年,他們都不相信你,可我才認識你多久,你就信我,凌墨塵,看來……嫁給你,沒嫁錯人。”

她喝了酒,說話有些慢。

但一字一頓的說的都很清楚。

凌墨塵笑了笑,手不由收緊,摟著她:“當然沒嫁錯人,以后都有我。”

時溫暖沒說話,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慢慢變得均勻,似乎睡著了。

凌墨塵一愣,苦笑一聲。

自己的女人就這么趴在他的肩膀上,毫無防備,穿著睡衣。

她身上的香氣幽幽襲來,不同于任何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是沐浴露清淺的香氣,讓他心動。

“溫暖……”

他壓著心里那股沖動的火氣,輕輕喚了一聲。

可時溫暖絲毫反應都沒有,被他一推,軟軟賴在他懷里。

她的身子好軟,尤其凌墨塵碰到她的腰,更是軟軟的讓人心動。

凌墨塵深吸一口氣,他快壓不住心里的沖動了。

他再拿起剩下一杯的冰啤酒喝下,等自己冷靜了一點,才彎腰將她一個公主抱摟在懷里,將人送去她自己的臥室。

時溫暖就那么毫無防備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依偎在他的懷里。

她很輕,凌墨塵輕松抱起來。

走兩步,垂頭看她,這個距離,剛好可以看到她敞開的領口內,那白的謊言的凹凸。

凌墨塵眸色愈深,君子的別開目光,腳踢開她臥室的門,將人送了進去。

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燈都沒開。

時溫暖翻了個身,睡的更安穩,嘴里還發出咕嚕聲。

她酒品很好,雖然說了一些平時不說的話,但沒耍酒瘋,說的話也都很清醒。

扛不住了,就直接睡過去,他愈發喜歡了。

客廳的光照射進來,照在她的臉頰上,昏暗的光線下,時溫暖整個人都泛著一股讓人心動的光。

凌墨塵垂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起身離開房間。

這一晚,也許是喝了酒,時溫暖睡的格外的沉。

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都已經九點多了,手機鬧鐘都沒聽到。

她嚇一跳,忙打開手機給陸小安發了條信息說今天自己晚點去,然后忙起床換衣服洗漱。

簡單護膚后出來,發現客廳餐廳都干干凈凈。

昨晚兩人吃的那些夜宵和酒瓶子以及垃圾,都已經被打掃干凈了。

是……凌墨塵做的?

餐桌上,放著一碗燕窩和一杯豆漿,還有兩個小籠包和一個燒麥。

是平時時溫暖吃飯的量。

凌墨塵似乎已經吃過了,此刻在沙發上坐著,應該是在看新聞。

見時溫暖出來,便問:“起來了?頭痛嗎?”

她不會喝酒,第二天頭痛是很常見的。

時溫暖搖了搖頭:“還好,問題不大。”

“那就好。”凌墨塵點了下頭,“吃東西吧,我不會做,下樓買了點。”

時溫暖心里暖暖的,這個男人也沒那么大男子主義,會收拾東西會買早餐,還不錯。

她在餐桌前,空腹先喝了那碗燕窩,心里暖呼呼的。

但偶爾看一眼凌墨塵,想著自己昨晚喝醉酒說的那些話,不由臉頰有些火辣辣的。

吃完飯,凌墨塵說:“你昨晚喝醉了,我今天送你去店里,再去上班。”

怪不得他到現在還沒走,原來是在等著送自己。

心里更覺得溫暖,但她說:“我可以開車的,等會兒還要送外賣呢。”

“送外賣你讓陸小安去,或者開她的車,我送你去,晚上再去接你。”凌墨塵說。

時溫暖也就不再拒絕,點頭同意了。

吃完后收拾了一下桌子,兩人一起出了門。

上車后沒多久,時溫暖手機響了起來。

她一看,是媽媽陳桂嫻的來電。

時溫暖接了電話,“媽,怎么啦?”

“溫暖啊,今天周一了,凌先生的彩禮準備的怎么樣了啊?”電話一接通,陳桂嫻就直截了當的問。

時溫暖不由蹙眉,她這幾天焦頭爛額,沒辦法跟家里說,媽媽還那么急著彩禮。

“媽,不急的,反正彩禮到時候也會過回來,就走個過場,你不用擔心。”時溫暖壓低聲音說。

不過車內空間小,凌墨塵都聽到了,“把電話給我,我來說。”

時溫暖說:“不用了,你好好開車。”

“給我,聽話。”凌墨塵看了她一眼:“這里車少。”

時溫暖無奈,只得把電話遞給凌墨塵。

凌墨塵接了電話,叫了一句“伯母”,隨即說:“彩禮我準備好了,一分不會少,您放心吧。”

陳桂嫻大概沒想到凌墨塵跟時溫暖在一起,尷尬的笑了一聲,說:“沒有不放心,就是怕誤了吉時,你們年輕人不信這個,我信這個,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