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些酒的時溫暖有些微醺,但還不至于醉,跟凌墨塵說話就變得頻繁了一些。
語氣也更加的嬌嗔,跟平時的她有些反差。
想起她上次喝了酒的表現,今天倒是還好。
想來,上次是心情不好。
兩人到了家里,發現家里門把手上,掛著一個袋子。
袋子沉甸甸的,似乎放著什么東西。
時溫暖還沒伸手,凌墨塵就已經快一步把袋子拿起。
看了看里面的幾瓶酒,臉色頗為滿意。
“這怎么有酒啊?”時溫暖看到袋子里的東西,問他。
凌墨塵面不改色:“哦,公司發的福利,我同事給我送來的。”
兩人進了屋子,時溫暖眨了眨眼:“是那個林平嗎?”
凌墨塵眉頭微微挑了一下,卻還是應了:“是他。”
時溫暖笑道:“他還真是個好人吶。”
凌墨塵沒說話,兩人進了屋子。
時溫暖接著說:“你們公司福利真不錯。”
凌墨塵:“你不是說喝酒美容嗎?正好。”
時溫暖換了鞋,問他:“那我們再喝點嗎?”
“現在嗎?”凌墨塵故意問道,雖然正合他意。
時溫暖說:“可以嗎?剛才高德輝點的那個酒太貴了,我沒好意思喝太多。”
凌墨塵心想,這里面最便宜的一瓶酒,也都能抵得上高德輝點那個十倍了。
但時溫暖估計也不認識。
凌墨塵說:“行,時間還早,那我叫點外賣,你想吃什么?”
時溫暖說:“我去廚房做一點吧,點的外賣不衛生還不好吃。”
晚上顧著拍照聊天,她都沒吃多少。
芙蓉閣的東西味道是不錯,但說實話,那些貴的東西,還真不適合填飽肚子!
凌墨塵說:“好,那我先開酒醒著,再幫你一起做吃的。”
叫外賣最快也是三四十分鐘送到,時溫暖做飯利索速度快,也是一樣。
而且,她手藝確實好。
時溫暖點頭,先進了廚房。
凌墨塵很快開了酒,因為剛搬進來沒多久,凌墨塵平時也不愛喝酒,這里沒有醒酒的裝備。
所以,他開了后,直接去廚房拿了個洗干凈的大湯碗,倒在了湯碗里醒酒。
根本就不管這種昂貴的紅酒死活……
隨即,就進了廚房幫時溫暖。
時溫暖先從冰箱里拿了一些食材,先腌制了雞翅和排骨,讓凌墨塵在雞翅上扎孔,然后都放到烤箱里面烤,很簡單。
她自己又把昨天買的鹵牛肉切片拌好,又拌了個豆皮,再炸了一盤花生米,用蛋液和面粉裹上,香香脆脆的很誘人。
最后,做了個涼拌三絲,再炒了一盤青菜,就差不多了。
凌墨塵看著滿滿一桌子飯菜,比芙蓉閣的更吸引她。
時溫暖到冰箱拿了水果洗好,準備拿水果刀切。
水果刀放在櫥柜上面,有些高,她踮著腳沒勾著。
凌墨塵就在她后面,見她墊腳,忙問:“要拿什么?我來幫你。”
說著人就到她身后,從她后面伸手,給她拿水果刀。
時溫暖墊著腳尖,聽他這么說忙縮手。
凌墨塵手已經伸過去了,她一縮回,凌墨塵手正好放在她手上。
女人的肌膚細膩,觸感不一樣,時溫暖不由臉紅,忙縮回了手。
水果刀放的比較里面,又有好幾把刀,一下子沒拿到,凌墨塵便摸索了一會兒。
他跟時溫暖此刻貼身站著,他的身高,正好將時溫暖包在懷里。
兩人氣息接近,時溫暖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他身上的氣息,此刻也都飄了過來,時溫暖愈發不自在,想要轉身。
凌墨塵剛好摸到水果刀,她一轉身,手里拿著水果刀的凌墨塵本能的怕傷到她,忙摟住她:“小心!”
他長臂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甚至還護著她的頭。
時溫暖一下被他抱在懷里,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有男人堅硬的胸膛和如擂鼓般的心跳。
她怔了一下,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被男人抱在懷里。
凌墨塵拿穩了刀,才感覺自己將時溫暖抱在了懷里。
時溫暖后退,凌墨塵也有些尷尬,忙松開手,自己跟著后退一步。
隨即他把水果刀放在水池里,說:“你出去等吧,我來切水果。”
時溫暖眉眼亮晶晶的,看他一眼,微微頷首同意,出去了。
出了客廳,才捂著自己的心口,一陣的心慌意亂。
剛她心跳的好快!
她一出去,凌墨塵便回頭看她一眼,目光深邃。
時溫暖的反應,他全都看在眼里。
她那緊張羞澀的樣子,落在凌墨塵眼里,便不由勾起了唇角。
她不好意思了!
一個女人,只有對自己有好感的人才會不好意思,如果是討厭的人……只會反感!
凌墨塵仔細的將水果洗干凈,切成了整齊的小塊。
時溫暖愛干凈,他得好好表現。
不一會兒,凌墨塵就端著水果出來。
隨即,烤箱的雞翅和排骨也烤好了。
時溫暖盡量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正常一點,對凌墨塵說:“我去把雞翅和排骨拿出來。
桌上的紅酒已經醒好了,凌墨塵說:“我來倒酒。”
因為酒在湯碗里,不好倒,他再折返廚房,拿了一個湯匙,一勺勺挖起來,倒在玻璃杯里。
時溫暖端著雞翅和排骨出來,看他這架勢,愈發覺得這酒,貴不到哪去。
桌子上擺好了幾個菜,時溫暖手藝好,家常菜不在話下。
尤其這段時間做得多,更是順手,色香味俱全的一頓夜宵,看著就心情愉悅。
凌墨塵端起酒杯,說:“我們先碰一個。”
時溫暖也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酒杯發出悅耳的聲音,時溫暖抿了一口,本來不抱什么期待,卻被這紅酒醇香的氣息給驚喜到。
“唔,好好喝啊。”時溫暖眼睛一亮。
她不懂得品酒,但這酒入喉醇香不澀口,十分好入口,絲滑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那種廉價紅酒的難聞味。
甚至……比高德輝今晚點的那個酒還好喝。
“比高德輝那個還好喝,這酒……多少錢一瓶啊?”時溫暖有些狐疑的看著凌墨塵,準備拿手機掃一下價格。
凌墨塵一把抓住她的手:“別掃了,這酒不貴,是公司內部訂購的,別人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