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任清歌旁敲側擊,想問問任世昌到底怎么了。
他不僅沒說,一切看起來比之前還要正常。
“清歌,你不要老操心我,多正視一下你的問題。”任世昌又來了,“你都二十六了,該談戀愛了。”
任清歌聽這話都聽出繭子了,“談戀愛也得講究緣分,我隨緣吧。”
“你再隨緣下去就過三十了,我還年輕,到時候可以帶帶外孫,你也輕松點,到時候把你爸我熬死了,你可就苦咯。”
任清歌哼了一聲,“哪能呀,你長命百歲爸。”
任世昌笑,寵溺地揉了揉任清歌的腦袋。
“你韓伯母認識的朋友多,我叫她多留意一下身邊的優秀青年,選幾個家庭條件跟我們差不多的,然后你選一選?”
任清歌,“你當古代選秀呢,你快別管了爸,我心里有數。”
任世昌的語氣認真起來,“以前都愿意敷衍我,最近怎么反抗這么厲害,心里有人了?”
任清歌一咯噔,甩腦袋。
“沒有,我最近忙死了,哪有功夫去喜歡人。”
任世昌又笑,看她那乖巧的樣子,心里不忍。
“那好,隨清歌高興。”任世昌道,“但是如果有合適的,你要聽話跟人家見見,行不行?”
任清歌敷衍點頭,“好行,我知道了。”
……
任世昌說的問題,任清歌沒忘跟霍危說。
她親自做了點自己愛吃的小甜品,拎著去霍危的單位找他。
他在職場上官威大,但是沒有那么多繁瑣的流程,像她這樣的熟人不需要登記預約,直接去見。
辦公室難得關著,任清歌詢問助理,“霍秘書忙著嗎?”
助理輕笑,笑得曖昧,“是的,羅小姐在里邊。”
任清歌眨眼,“這樣啊,那我就不去打擾了,你幫我把東西轉交給他,謝謝他昨天給我買衣服。”
助理接下來。
“你找他還有別的事嗎?”
任清歌看了眼辦公室的方向。
“沒有了。”
助理,“好。”
任清歌正要掉頭走,一個下屬越過他敲門。
“霍秘書。”
“進。”里面的聲線清冽。
任清歌忍不住回頭窺探,想看霍危跟羅小姐干什么呢。
霍危正好看見她。
任清歌站在原地沒動,沒多久霍危就出來了。
他一身上班的正裝,肅穆又禁欲,“找我有事?”
任清歌示意了一下糕點,“來謝謝你來著。”
“怎么不進去?”
霍危把甜品盒子拿過來,去拉她的手臂。
任清歌下意識縮了一下,“你不是在忙嗎?羅小姐還在里面吧?”
霍危擰眉,想到這是什么地方,自己什么職位,沒有強行拉她。
“她找我談公事,你先進來坐會。”
任清歌是找他有正事兒聊的,想了想還是進去了。
羅沐瑤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也穿著正裝。
只是她身段好,腰細臀大,挺有滋味的。
羅沐瑤打量她,有印象,“你好像是阿危的妹妹?”
阿危?
這是發展上了,叫得這么親昵。
任清歌淡淡一笑,“也算吧,你好我叫任清歌。”
羅沐瑤走過去跟她握手,“聽說你爸爸骨科很厲害,在松市挺有名的。”
“沒有,是外界傳得夸張。”
客套話聊起來太寡淡,羅沐瑤無趣了,轉頭盯上她帶來的甜品。
“聞著好香。”羅沐瑤長得可愛,舉止也可愛,她問霍危,“我可以嘗嘗嗎?”
霍危在忙,頭也沒抬,“隨意。”
羅沐瑤拿起來一塊,走到霍危身邊,“霍秘書要不要先嘗嘗。”
任清歌扭頭,假裝看風景。
霍危拒絕了羅沐瑤的投喂,跟剛才進來的下屬交接完文件,讓他出去。
羅沐瑤這才說,“你不吃嗎?你妹妹做的哎。”
霍危淡淡道,“你沒事的話就去工作,別總待在我這。”
羅沐瑤不舍得走。
上次登門道歉之后,她越來越喜歡霍危,對他念念不忘。
于是她主動發起進攻。
借著工作的便利,羅沐瑤經常往他辦公室里鉆。
她笑問,“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好不好?”
霍危沒答應好還是不好。
把甜品盒子遞給她,“你喜歡就全拿走。”
任清歌,“……”
你媽的。
羅沐瑤挺愛吃的,高高興興接下,走了。
門沒關。
這是霍危一向的習慣。
任清歌幽幽道,“我花兩小時做的東西,你說送人就送人了。”
霍危一頓,“你親自做的?”
“不然呢,誰家甜品這么香啊。”
她氣得咬牙切齒,霍危失笑,“抱歉我以為你街邊隨便買的,我不愛吃甜品,她剛才又碰了,我就順勢給了她。”
任清歌冷呵。
以后再也不給你做了。
她找地方坐下,屁股正要往下挪,突然問,“你剛才沒跟羅小姐在沙發上干起來吧?”
霍危眼皮一跳。
“胡說什么。”
任清歌,“沒干嗎?我以為你關上門跟人家負距離聊天呢。”
她陰陽怪氣的,聽得霍危想笑,“門是她關上的,我沒注意。”
“那她想跟你負距離一下。”任清歌看得出來,羅沐瑤很喜歡他,她問,“你們現在是在曖昧發展期?”
霍危,“她單方面想發展。”
任清歌,“沒見你拒絕。”
“拒絕了,你沒看見。”沉浸在公事里的霍危又高冷又無趣,說話時頭也不抬的,“你有事找我?”
任清歌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昨晚上在車里,這男人一雙眼迷離得不像話,什么都敢做。
一拉上拉鏈,人就變了。
任清歌看清現實,很慶幸自己沒有陷太深,輕咳一聲走到他辦公桌前。
“就昨晚的事,你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霍危停下手里的工作,抬起頭。
“你后悔了?”
不愿意給他了?
任清歌被他看得臉熱,“我是說,我們要是真那個了,要不要約法三章。”
霍危,“比如。”
任清歌,“感覺來了就做,私生活不能干涉,你我該相親相親,該做朋友做朋友,直到談戀愛之前。”
霍危沉吟片刻。
他不喜歡這樣。
“你想好了,不跟我談。”
任清歌無奈,“我的好哥哥,韓伯母要是知道你把我禍害了,要把你的頭打爆。”
你媽怎么看得上我啊,哥哥。
我也是中了你的邪,才愿意跟你做炮友。
霍危眼眸深了深,“好,按照你說的做。”
任清歌眨眨眼,“那約的時間要固定一下嗎?”
霍危正經道,“除了生理期,固定每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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