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妾身一點兒都不清楚父親的事情。”
“姐姐比妾身大五歲。”
“應該知道一些父親的手段。”
向馨君看向姐姐,眼神中寫滿了求助的神色。
“我記得,父親在我十四歲的時候。”
“曾經派人行刺過朝中的一位對手。”
“這位對手好像是尚書省的官員。”
“當時是我不小心偷聽到的。”
“父親讓人去城外農莊傳信……”
“說讓農莊的人準備上山去打野豬。”
“可那個時候正值寒冬臘月,找野豬比在山上找寶藏更難。”
“第二天我就聽說城中發生血案。”
“那個尚書省官員死在了清晨去朝會的路上。”
“等晚上父親回來,他非常高興。”
“說今天的野豬死的很好,還多喝了兩杯。”
“我便明白,是父親派人殺了那位對手。”
皇后回憶道。
“城外農莊,上山打野豬?”
“你知道那個農莊在哪兒嗎?”
周朗立刻明白了。
這是向鶴鳴想要殺人的一個暗語命令。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父親的事情,從來不告訴我。”
向雅君搖頭道。
“明白了,多謝皇后。”
“我知道該怎么做。”
周朗笑著說道。
既然已知向鶴鳴以前派出過刺客殺人。
那就證明,向鶴鳴的刺客絕對不止一次出手。
只要去武功衛查詢資料,找到那位被殺的官員檔案。
至少就能找到一些線索……
“你們姐妹不能在這兒相聚的時間太長。”
“下次我再帶皇后來馬場。”
“到時候只要避開上官嵐靈。”
“你們可以相聚一整天都行。”
周朗笑道。
在周郎的保證之下。
兩姐妹雖然不舍分離,但也知道以后還能相見。
比起在宮中,一年也就兩三次見面的機會還要更多。
她們這才相互抹淚分別……
帶著皇后,讓她趕緊清理妝容。
以免讓人看出來。
周朗這才帶著皇后和侍女以及衛隊。
從工坊峽谷口直線沖出,向著火塘趕去。
而此時,熊可沁還騎著戰馬飛快馳騁。
帶著疑惑的上官嵐靈,在草原中四處尋找周朗的下落呢。
直到皇后已經坐在火塘那里。
跟著杜勇和韋虎閑聊了有一陣子。
熊可沁才騎著戰馬慢慢返回。
“周朗,你死哪去了?”
“害我們兩個在草原中找了你們半天!”
熊可沁跳下馬故意問道。
“我們就是去河畔轉了一圈。”
“然后去河對面看了一眼馬場的馬群而已。”
周朗笑著解釋道。
皇后也跟著輕輕點頭。
上官嵐靈即使絕頂聰明,心中有些懷疑。
可是整個馬場所有人都在騙她一個。
她再厲害,也無法看出任何異常。
在馬場一直待到天色黃昏。
周朗這才帶著車隊告辭離去。
先將皇后送回皇宮,他還去拜訪塞拉娜呢。
昨天剛剛才將這位突厥美人兒強行得手。
如果今天不去見她的話。
說不定塞拉娜心中就會開始怨恨他了。
以為自己只不過是玩弄她而已。
其實周朗,確實挺喜歡塞拉娜那絕美的容顏和驚人的身材。
這樣的美女,只是放在眼前。
看著就是一種享受……
周朗絕不會輕易放手。
俗話說得好……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周朗對天下權毫無興趣。
但是對醉臥美人膝。
他倒是興趣多多……
將車隊送回皇城,一直到抵達皇宮大門口。
時間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
天色完全漆黑下來。
皇后在皇宮門口乘坐鑾駕返回鳳寧宮。
周朗剛準備離去,身后匆匆跑來一個黃門監。
“殿下,陛下口諭。”
“皇后難得出宮散心,其實你不必這么快送回皇宮。”
“朕的意思是,朗兒明天繼續陪著皇后四處游玩。”
“不得有誤!”
黃門監沒讓周朗行禮,只是在他耳邊按照陛下的口吻傳達口諭。
“侄兒遵旨。”
周朗輕聲回答著。
心中萬分無語。
做戲嘛,一次就夠了。
哪有天天讓他陪著皇后招搖過市的四處游蕩?
可是陛下口諭傳達。
他又不得不去做……
皇帝這是想把向鶴鳴逼瘋啊!
拿皇后的清白不當回事。
皇帝不怕出丑,向鶴鳴那里卻無法忍受。
周朗苦笑一聲,轉身走下臺階。
吳遠志遞來獅子驄的韁繩。
周朗搖搖頭,讓一名護衛騎著獅子驄先回府。
他換乘護衛的戰騎。
當然了,獅子驄可不會讓第二人騎上馬背。
還是周朗拍拍它的腦袋,護衛才趁機騎上去。
帶著衛隊前往西市,途中要經過得勝坊附近。
周朗悄悄來到懸鏡司,將要查的事情詢問曹曲。
“殿下,這個案件是個無頭公案。”
“刑部和大理寺為此追查了一年多。”
“懸賞花紅都開到了五萬兩。”
“可惜沒有任何證人以及線索。”
“現場只是發現了被殺的官員和護衛。”
“以及一個殺手的尸體。”
曹曲回憶道。
“檔案還有沒有?”
“殺手的尸體有什么異常?”
周朗趕緊問道。
“殺手……沒有什么異常。”
“他穿的衣物和使用的兵器都是新的。”
“也沒有人見過他在皇城內的動向。”
“就像殿下所說,好像來自皇城外的人。”
“手腳有些繭子,貌似是農戶或者工匠。”
曹曲將知道的情況一一告知。
至于當年的檔案……
由于時間太長,那件案子又是刑部大理寺在追查。
武功衛并未插手。
所以曹曲也記不起有案情檔案的存在。
“那就沒檔案了。”
“向鶴鳴絕對不會讓刑部和大理寺一直追查下去。”
“那時候,是向鶴鳴在執掌朝政大權。”
周朗說道。
“殿下,其實不需要檔案。”
“您現在所說的城外農莊,已經把范圍縮小了。”
“屬下立刻派人去詳細調查城外的所有農莊便可。”
“總能查到一些不一般的線索。”
曹曲說道。
“無需去詳細調查。”
“這樣時間太長,花費的人手太多。”
“對懸鏡司來說不太劃算……”
“其實只要你派人盯住城外一些農莊百姓的必經之路。”
“還有皇城的所有城門。”
“每天將城外進入皇城的百姓名單匯總起來。”
“那些數天未曾出城。”
“而又來自同一個農莊的家伙。”
“十有八九就是來對付我的殺手。”
“除非向鶴鳴忍得住。”
周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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