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怡震驚的無以復加：“我現在相信是他了。”
只有霍謹川，能這么壕。
有錢人都這么玩的嗎？
她唏噓：“這一招真的太他媽狠了！”
誰會跟錢過不去？
黎昊咻的竄去拿了筆記本，坐在地上打開，十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起來。
——
秦公館。
二樓本來是臺球室，這會兒變成了電腦房。
七八個人有序而坐，各抱著一臺電腦。
噼里啪啦的敲著。
秦錚咬著煙在門口：“干完給你們發年終獎。”
八人：“......”
他們是計算機高手！
他們是黑客！
他們是精英！
他們不是營銷號！更不是負責審核兌獎的工具人！
內心咆哮，面上不顯，認命干活。
但還有人忍不住：“秦少，這小明星到底啥來頭？”
能讓謹爺這樣？
秦錚踢了下桌子：“少說少問多干事。”
“......”
——
“草！我就問了句她整容醫生是誰，這他媽也要被舉報嗎？”
“媽的！我這條明明已經刪掉了，怎么還在？”
“是微博卡了嗎？我剛進半天沒進來？”
“我大號好像被限制了！”
“我有個黑客朋友查了下，說整個微博好像都被限制了，不能刪帖刪評......”
網友熱火朝天！
軟件幾度崩潰！
所有人都瘋狂的不行！
直到霍謹川發出又一條帖子。
【霍謹川：＃黎纖超話＃名額已滿，此次活動結束。】
“？我還沒拿到呢！”
“剛下班，就看熱搜幾個爆，發生了啥發生了啥？”
“黎纖這又干什么了？”
“這是錢離我最近的一次，我卻眼睜睜看著他和我擦肩而過！”
“我的錢啊！”
“哈哈哈哈！我拿到了！！十萬整！秒到賬！哈哈哈！我發誓今天起我是黎纖的死忠粉！”
“我也拿到了！五萬！我十個月工資啊！！”
“感謝黎纖，感謝謹爺，感謝上蒼讓我今日選擇摸魚！”
“雖然我不喜歡黎纖，可我也從來沒罵過她，還有下次嗎？”
有沒領到的在抓狂。
有領到的在興奮。
有錯過的在捶胸頓足。
三種景象，附加交錯。
冷靜下來后，也有人好奇。
“我想知道，這些被舉報的人要怎么處置？”
“我也想，我也想！”
“姐妹們，有結果@我，已經錯過天降巨款，不想錯過后續。”
但之后，霍謹川的賬號沒有任何回應。
熱度也逐漸平息下來。
黎昊伸了個懶腰，活動著手指，笑瞇瞇的：“十分鐘收入兩百萬，簡直美滋滋。”
黎纖：“......”
視頻電話還開著。
寧心怡愣了愣：“不是一個IP只能舉報一次？”
“是啊，”黎昊眉眼無害：“所以我開了幾十個IP小號，同時舉報啊？”
他還有些惋惜：“這些人太瘋了，把我有幾個號給擠到了五十名以外，不然我怎么也得拿個五百萬。”
總共七百五十萬，你一個人占了兩百萬，還是開掛！
你還想怎樣？
寧心怡整張臉都在抽搐，側頭看向黎纖：“你不管管？”
黎纖面無表情：“憑本事賺錢，管不了。”
寧心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