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說，那頓飯后很久他吃什么都覺得食之無味。
就算之后口味回來，也總覺得啥都差點味兒。
黎纖啃著排骨，悠悠看他一眼，“再給你做一頓？”
秦錚：“......大可不必。”
如果非要在吃的，和生死之間選......
那他肯定選擇后者！
飯菜分量不大，也沒浪費。
江格收拾了碗筷，霍謹川才開口，“你昨晚說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黎纖低頭回著信息，“查到了？”
“你說的沒錯，”霍謹川沉聲道，“消息的確是從飛鳥內部泄露的。”
黎纖沒一點意外。
“媽的！”說起這個秦錚也氣，他剔著牙，“別讓老子逮到這孫子，不然非剁了他！”
飛鳥做的多是空中超音速戰機，以及一些特殊武器，對這種事自然有防。
以前也從未出過這種事，他們也就根本從沒想到會發生。
昨晚霍謹川通知他，他還在說不可能。
但今天就查到了線索。
只是到底是誰，又是什么目的，還沒有查到。
黎纖嘖笑一聲，“你們的效率太慢了。”
"......"
“雖然這次的確是飛鳥紕漏，但小嫂子，你也不至于一直嘲笑我們吧？”
秦錚耷拉著腦袋，畢竟還沒人敢這樣說他們，堂堂飛鳥又出現這種事情，簡直是恥辱和黑歷史。
“事實。”
黎纖吐出兩個字后，唇角微勾，舉起手機給霍謹川看。
手機頁面上是條消息。
虞楠：[纖爺，那批貨從西港走的，動手的人是陳氏。]
霍謹川劍眉蹙起，思索片刻，“是西沙的那個陳氏企業？”
黎纖頜首，摁滅手機，眉目清冷，“先去把貨找回來。”
她下午還有戲。
但今天因為趙露星不在，有的戲份不能拍，只能往后推，三四點劇組就收工了。
“不用擔心我，明早七點前回來。”黎纖這次出門前，特地跟田瑩做了交代，“如果有人找，就說我跟霍謹川一起出去了。”
“好。”田瑩也沒多問，只懵懂點頭，“那纖姐你不管去做什么都小心點！”
黎纖點頭，轉身打開門就見霍謹川在門外走廊里。
霍謹川挑眉，“一起？”
黎纖沒說話，只意有所指的瞥了眼他雙腿。
霍謹川丹鳳眼銳利，卻被病氣染的沒什么攻擊力，低咳了兩聲，“你都說是跟我一起出去的，這鍋我總不能白背不是？”
“小嫂子你放心，”秦錚雙手抄兜的靠在墻上，桃花眼橫掃一眼就全是浪蕩：“謹哥就算站不起來，我們也絕不會拖你后腿的。”
黎纖又看了眼霍謹川，對方那雙眸子如同深淵，還蒙著層灰霧。
除了陰郁，讓人什么都看不清楚。
“走吧。”眼底情緒閃過，黎纖沒再拒絕，雙手抄兜，腳底下走的六親不認。
滿身恣意不羈。
——
下午六點半，到達西沙。
“老大！”虞楠不方便出面，顧渠來接人，看見那長相妖孽，能與黎纖爭鋒，滿身清冷矜貴，卻坐著輪椅病怏怏的男人，眼底閃了閃，湊近黎纖低聲問，“老大，這男的就是霍謹川嗎？”
上次在深城他接應黎纖，卻沒露面，并沒有見到霍謹川的真容。
黎纖懶懶“嗯”了一聲。
“你那個從天而將的未婚夫？”
“算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