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
柳煙看著黎纖，笑的嫵媚，“國醫局這次可是下了本的，誠心要聘請你的。”
黎纖眼皮子微掀，冷笑，“把你送去？”
柳煙撇嘴，“宋時樾之前替我擋了顆子彈，我不就在醫院照顧了他幾天，感情真沒有，今晚也是真的正好碰上。”
“你跟我解釋什么？”黎纖嗤笑她一聲，去了浴室。
柳煙摸了摸鼻子，倚在浴室門外，指尖夾了只煙，“我的大殿主，殿里為你準備了生辰禮。”
“我需要嗎？”里邊傳來的女聲有些空靈。
柳煙哎呀了一聲，“但好歹大家的心思。”
黎纖關小了水，冷聲道，“這次要多少錢？”
柳煙瞬間笑開了臉，“不多，您看著隨便給個四五百億就行。”
四五百億？
黎纖一口氣噎住，“你看我明天出去賣身怎么樣？”
柳煙拿出手機，在四方殿的群里發語音，笑的花枝亂顫，“殿主大人說，要出去賣身，為你們籌四五百億。”
咻咻咻——
很快，冒出來幾個人，都回的語音消息。
小紅帽：“什么？殿主大人竟然淪落到這一步了嗎？”
孤魂野鬼：“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我們的殿主大人竟然有這么窮的時候？”
會飛的魚：“殿主大人我喜歡她好久了，要不賣讓她給我吧，雖然我沒有錢......”
束山：“殿主那張臉足以當得起九州第一美人之稱，出去賣身，肯定能賺很多錢吧。”
柳煙一條條播放著，笑的眼淚都出來，“你聽見沒有，大家都等著呢。”
黎纖額頭輕跳，“可惜了，我賣藝不賣身。”
“這倒是。”柳煙嘖笑，“不然那霍謹川的錢可都是你的了，哪還會這么窮。”
黎纖穿好睡衣，從浴室打開門走出來，出水芙蓉般水氣迷離，透著幾分魅惑，上挑的眼尾妖冶邪佞，單手拿毛巾擦頭。
另一只手從柳煙手里搶過手機，語音道，“我覺得賣你們的設備來錢更快，還有我一直都很窮。”
透著濃濃的冷。
你窮？
你窮，你拿兩萬億懸賞自己。
柳煙好笑。
小紅帽：“呀！活的殿主大人！”
束山：“殿主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會飛的魚：“殿主大人，我是真的喜歡你！”
孤魂野鬼：“殿主，隨便一兩百億先應應急？”
胡桃，“好了，大家不要開玩笑了，殿主，我們的實驗新進了一步，馬上就有新突破了，只是這裝備需要升級，我們現在的預算不夠。”
束山：“低情商，我們缺錢。高情商，我們實驗有新突破，設備升級預算不夠。”
胡桃：“你閉嘴！”
群里一共十二個人。
加上柳煙，一共出來了六個。
每年都這樣，說為她過生日，實則為套錢。
“玩不膩的嗎？下次可以換個新花樣。”黎纖一聲冷笑，走到客廳拿回自己的手機，撥了串號碼出去，沉聲道，“我需要五百億急用。”
柳煙忍著笑，群里打字：［殿主大人為填補你們的無底洞，又坑神盟去了。］
小紅帽，［神盟太慘了，嗚嗚嗚。］
會飛的魚：［我會給神盟立座長生碑，默默感謝他的贊助。］
［......］
這群人有男有女，語氣輕松，對黎纖有恭敬尊重，卻也能開玩笑，相處的氣氛很好。
等黎纖把錢轉過去，看著自己銀行卡里的三位數余額，幽幽一聲長嘆，“錢什么時候可以自己飛到我銀行卡里啊。”
柳煙好笑，“那還不是你想不想的事。”
黎纖那黑客技術，只要她想，全世界的錢，分分鐘都能夠全部流向她的賬戶，并且毫無痕跡，讓人追蹤不到。
可她呢？
明明不是個遵紀守法的人，卻干著遵紀守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