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霍謹川不管。
拿州主壓他也沒用。
可那句話,對著Aaron的臉,他們根本就說不出口。
而那次的活,做好人角色的同樣去找Aaron了。
可不管他口燦蓮花,把高帽子推到天上去,Aaron也一直接受夸獎,拒絕干活。
甚至還說,要從執政閣里辭職。
他走了,那么多棘手的事誰去干啊?
那么多陳年老賬,誰拉的下臉去收啊?
那幾個諷刺他的人,最后一個個漲青了臉,最終還是拉下臉說出了那句話。
執政閣不能沒有Aaron。
而Aaron把活接回來以后,整個執政閣半個月沒處理好的事情,他兩天就處理完了。
這更讓其他人臉色發青,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
一時不知道該說誰是廢物。
而那以后,Aaron在執政閣里就變成更特殊存在。
但Aaron也從不驕傲自越。
這些人譏辱諷刺他的時候,他整回去。
這些人不說他的時候呢,他就把自己分內事做好。
一點事不找,也不會去報復那些人對他的不好。
而這次以后呢,執政閣就沒人敢再去羞辱諷刺他了,他是靠霍謹川進來那話也沒人再說了。
但李博士今天又在這里說,他不是執政閣的,他沒體驗到過那些,他可不管執政閣。
他這么大年紀,在武器所待了這么多年,地位可是很高的,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喊一聲李博士?
昨天被黎纖看不進眼里,被黎纖羞辱挑釁,他本來就憋著火,在隱忍墳墓著呢。
今天Aaron出現,句句都是為黎纖說話。
還懟他,他那一張老臉哪還掛得住?
他就諷刺。
而對于這些人,Aaron也沒有絲毫的尊重恭敬。
對他而言就是,你對我客氣我就對你客氣。
你諷刺我,我就加倍的還回去。
此時聽到李博士,又那他是仗著霍謹川進來的那話說他,Aaron沒有任何的動怒。
他勾唇挑眉,“你有本事你也讓霍老大帶你啊?”
“哦~”他說完,又立馬一副恍悟的模樣,“可惜你一把年紀了,沒那個本事。”
“你......!”
“行了。”
李博士一張老臉,瞬間被氣的青紫交加。
席闌開口打斷,他淡淡道,“一時口舌之快誰都能逞,前提是能不能承擔的起口舌之快帶來的麻煩。”
“怎么?”Aaron來了興趣,“你要暗殺我?”
席闌推了下眼鏡,“既然你那么對黎纖有信心,不如我們也賭一把如何?”
“不好意思啊。”Aaron嘖嗤了一聲,“我不賭博。”
他這個人,明明地痞流氓的很,卻偏偏又極有原則。
黃賭毒一個不沾,是一點邊都不會沾的那種。
黃就不說了。
煙不抽。
就連這種小場子,個人之間玩笑設局打賭這種不沾法,哪怕是賭一包辣條和一頓飯的這種小事,他都不會去賭。
在認識他的這群人里,都說他這人怪又有病。
席闌面色不變,“那這是我們和黎纖的事情,就不勞煩你在這里評價來評價去了。”
Aaron嘖笑,“那我三天后來看你們輸掉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