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陽驚愕的是那尊陣靈形如枯槁。
“你這是……？”
“我知道上淵的情況，也知道公子你很急，因此我迫切地想要研究出有價值的東西。”那尊陣靈苦澀著說道，“我發現祭壇的碎片中蘊含著大偉力，這股力量凌駕在至境之上。”
“你能掌控這股力量？”
“我可以引爆這股力量。”陣靈沉聲說道。
趙陽瞳孔一縮，“引爆？”
“沒錯，引爆。”陣靈點了點頭，“我覺得引爆之后哪怕是至境后期的也難以承受。”
趙陽沉吟下來。
“祭壇碎片你暫時不要研究了。”趙陽看著陣靈的狀態滿是擔憂。
他擔心繼續研究的話陣靈會耗盡心血而死。
“公子，無須擔心我。”陣靈迎著趙陽的眼神說道，“我之所以如此蒼老，是被因果所傷。”
“因果所傷？”
“我通過祭壇碎片不斷前往將來，終于尋到了一個機緣，我的修為得以踏足至境中期。”陣靈說到這里頓了頓，“但是我奪得的機緣原本應該是一尊大人物的，因此因果加身，我才成了這幅模樣。”
趙陽聽到這里一驚。
他沒想到陣靈竟然也前往了將來。
“將來上淵如何了？”
陣靈沉默了半響才說道，“上淵沒了。”
“上淵沒了？”趙陽面露苦澀。
他努力了這么久，上淵還是沒了嗎？
“我給自己的設定是蟄伏修行，因此對上淵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上淵被埋葬了。”陣靈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你隨我回上淵吧。”過了一會趙陽才開口說道。
“公子，我因果加身，壽元將盡，索性不如在臨死之前為你做些什么？”陣靈看著趙陽認真說道，“這樣或許能夠改變將來上淵被覆滅的命運吧？”
趙陽沉吟良久還是答應了陣靈。
“也罷，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還請公子為我安排合適的機會出手。”
“嗯。”
趙陽注意到歸墟之地到處都在警戒，因為動亂紀元的修士還沒有殺光。
這天趙陽駕駛著一艘戰艦經過一處叢林的時候感覺到遠處傳來了一陣恐怖的碰撞。
他的心神一動。
“去看看。”
戰艦撕裂了空間出現在了戰場附近。
這艘戰艦是林采涵煉制的，在趙陽的心隨我意加持下，在半步至境這個行列中中，不說無敵也差不多了。
戰場中數名半步至境的高手正在圍攻一個青年。
青年的臉上畫滿了各種符文，渾身上下洋溢著恐怖的光輝。
但是在四尊比他還要強的強者圍攻下他還是節節敗退。
他的臉上滿是不甘之色。
“為什么？”
“我是動亂紀元的天命之子，難道今日我要折損在這里？”
“我不甘心啊。”青年的口中發出了不甘的怒吼。
趙陽原本只是抱著看戲的姿態，可是聽到青年的話后頓時一怔。
“動亂紀元的天命之子？”
趙陽這般想著霸道的神之力化作了一道精神風暴朝著四尊半步至境中期的強者橫掃而去。
這四尊半步至境的強者哪怕第一時間發現了，但還是被趙陽的這道神之力傷到了。
青年愣住了。
他看著現身的趙陽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是誰？”
“反正不是歸墟之路的修士。”趙陽說到這里就轉移了話題，“剛才我聽你說你是動亂紀元的天命之子？”
“怎么了？”青年警惕地看著趙陽。
“動亂紀元不是覆滅很多年了嗎？你要是天命之子的話，修為為何會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