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輩當眾說出家中的丑事,安南伯覺得他上次這么難堪,還是因為蔣宗庭的生母和安南伯夫人鬧騰的時候,而這一次,又是跟蔣宗庭有關系,安南伯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般厭惡過蔣宗庭。
早知道就不該讓他生下來!也就沒有今日這么多的事情了!
“沒有的事兒,你一個黃口小兒,還是別亂在這兒說,信口雌黃的好!”安南伯難掩怒氣。
“沒有自然是最好,方才也不過是侄女的猜測而已,伯爺若是這會兒得空,不如就跟侄女一道回去看看,若是侄女想多了,必然會好好跟伯爺道歉的。”墨蕪荑催促著。
安南伯卻沒有要動的意思,只是略帶厭惡地看著墨蕪荑:“此處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快些出去的好!”
“伯爺難道就不怕再出一件貴府前世子的事兒?貴府三奶奶和夫人是個什么性子,想必伯爺也是知道的,若是一會兒去晚了出點什么事兒,想必伯爺也是不愿意見到的。”墨蕪荑自然不會退縮。
“今日侄女進宮,珍妃娘娘還問起我家三姐姐呢……”墨蕪荑家中籌碼。
好說歹說,安南伯這才挪動了自己尊貴的腿,離開了青樓,往伯府去了,只是慢慢悠悠的,墨蕪荑跟在后面不免著急,只是再三催促,安南伯卻還是那副模樣,墨蕪荑無法,只得先駕車去伯府門口等著安南伯。
只是剛走到安南伯府所在的那條大街上,就瞧見前面有不少人圍在一塊兒,像是在看什么熱鬧,人太多了,所以馬車過不去,墨蕪荑只得下車,避著人群往伯府的方向去。
不曾想,熱鬧的正是安南伯府。
墨白柔被一個氣焰囂張的婦人推搡著往前走,頗有幾分狼狽,連發髻都散了,而她們的身后,跟著的就是伯府的三奶奶。
只聽得那婦人厲色道:“枉我看著你是個好相與的性子,你家五爺又誠心納我家姑娘做良妾,不曾想,你居然是個黑心的,趁著蔣五爺不在就趁機要害我家姑娘,害得她差點一尸兩命你怎么這么狠心!你不能生,難道也不讓別人生,莫不是要蔣五爺絕后嗎?走!我要送你去見官!”
墨蕪荑微微走進,瞧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不用想墨蕪荑就知道了那個婦人的身份——張姨娘的嫡母張夫人。
墨蕪荑一邊加快步伐擠過去,一邊讓千亭去一趟長安府衙。【1】【6】【6】【小】【說】
報官她是最輕車熟路不過了,她幫張夫人報!
那邊墨白柔想要辯解,卻被蔣三奶奶搶了先:“哎喲,親家夫人,您消消火氣,這事兒咱們家也沒有想到,我這五弟妹,平日里最是良善不過了,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這種謀害妾室身孕的事情來呀!”
“三奶奶和張夫人倒是好利索的嘴!白的都能說成黑的!”墨蕪荑高聲打斷了三奶奶的話,語速極快的道:“說來我倒是要問問三奶奶,今日我家三姐姐和張姨娘好端端的在墨家住著,怎么三奶奶非要將人接回去?這接回去,才幾個時辰,張姨娘就出了事兒?莫非這才是三奶奶非要將人接回去的緣故?”
不等三奶奶反駁,墨蕪荑又道:“莫不是三奶奶才是那個要絕我家三姐夫后的人吧?也是,只要三姐夫絕了后,日后這伯府的世子之位,可不就是蔣三爺的了?還是三奶奶打得一手好算盤啊!張夫人可別被三奶奶給騙了,連自己仇人都找錯了!”
“胡說八道!”三奶奶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直接倒打一耙,氣得一時間沒能找到反駁的話。
還是張夫人反應,哭道:“哎喲,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親眼見到五奶奶推了我家那個可憐的姑娘!親眼見到的還能有錯不成?”
“那可不一定,萬一張夫人眼睛不好呢?畢竟年紀大了,沒看清楚也是正常!”墨蕪荑以一戰二也沒在怕的。
墨蕪荑來了,墨白柔也有了主心骨,忙反駁道:“我壓根兒碰都沒有碰張姨娘!”
說著,墨白柔生怕別人不相信,還發起了毒誓:“若是今日我有碰張姨娘導致張姨娘小產,便叫我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阿鼻地獄!”
墨白柔長相溫和柔順,這等毒誓發出來,倒是有不少人相信。
張夫人見局勢有所扭轉,便干脆癱坐在地上,撒起潑來:“哎喲!我苦命的閨女呀!你如今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害你的人卻還逍遙法外……”
“原來張夫人除了眼睛不好,身子骨也不好,走兩步就要在地上躺會兒,”墨蕪荑眼神冰冷,“夫人放心,本郡君向來是幫理不幫親的!所以已經讓人去報官了,是非曲折,咱們就交給長安府衙的大人們去查!”
張夫人和三奶奶具是一怔,其實她們并沒有真的想要報官的意思,畢竟都是要臉面的人物,之所以有今日這么一出,不過就是為了將事情鬧大而已,之后安南伯府再如何處置墨白柔,旁人也不會說什么。
但是沒想到墨蕪荑還真的要去報官?
墨白柔推沒推張姨娘,她們是再清楚不過了,之所以要將事情鬧大,無非也就是想要搶占先機,將墨白柔殘害妾室的罪名定下來而已,不給墨白柔辯解的機會。
三奶奶不禁有些暗恨,她明明是看著墨蕪荑走了,怎么墨蕪荑這個瘟神又回來了?
就在大家僵持的時候,安南伯到了。
有下人將事情的大概跟安南伯說了一遍,安南伯是個頂要面子的人,所以在聽說墨蕪荑已經去報官了之后,態度來了個大反轉。
“墨家侄女,你看這等小事,咱們鬧上公堂是不是不太好?有損咱們兩家的和氣,不如咱們都先進府,好好聊聊,或許是其中有什么誤會也說不一定。”
墨蕪荑卻不買安南伯的賬,但凡安南伯 凡安南伯走得快些,哪里會有眼下被人指指點點的事兒,早干什么去了?
不過這事兒始終不是墨蕪荑的事兒,所以墨蕪荑看向了墨白柔。
“公爹的的話雖然有理,但既然張夫人和三嫂都說我殘害妾室,而我又沒有做過,就不能背著這個罪名,是非公道,還是讓府衙的大人們來斷一斷的好!”墨白柔也硬氣,畢竟她若是背著這個罪名,日后對月兒也會有影響,便是為了月兒,她也忍不下這口氣。
安南伯沉了臉色,目光不善地看著墨白柔:“你這便是要忤逆我了?”
一個忤逆的不孝罪名壓下來,墨白柔的臉色有些發白。
“瞧伯爺這話說的,我三姐姐不過只是想為自己討個公道,就成了忤逆了?‘墨蕪荑接過了話,”若是這樣說,那干脆就別要律法了,一切都聽長輩的不就得了?”
“那我倒是要去問問大理寺刑部的大人們了,或者去問問皇上,伯爺是不是有心要篡改律法!”論起扣帽子,墨蕪荑可不輸安南伯。
安南伯說不過墨蕪荑,便越發的惱怒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既然是你們女眷之間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來人吶!還不趕緊去請夫人來!”
說罷,安南伯居然就這么進伯府去了,看得墨蕪荑瞠目結舌,嘆為觀止。
安南伯做了甩手掌柜,伯夫人也借口病了,不愿意出來收拾爛攤子,墨蕪荑和墨白柔便拉著三奶奶和張夫人就站在門口等長安府衙的人。
三奶奶和張夫人設的局實在是粗淺,不過就是想要打墨白柔一個措手不及,橫豎蔣家也沒能會護著墨白柔,到時候大家都認為是墨白柔害了張姨娘,到時候墨白柔還不就任由蔣家處置?
想到此,墨蕪荑看著張夫人和三奶奶的目光都有些陰測測的。
三奶奶正準備要說話,卻見張姨娘顫顫巍巍地在丫鬟的攙扶之下從伯府走出來,張夫人連忙跑過去。
“哎喲,我苦命的姑娘呀,你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這會兒出來干什么?來看這個害你的人還如此猖狂嗎?”張夫人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母親,你扶著我些,我有話想對你說。”張姨娘氣若游絲,面容蒼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暈過去了一般。
張夫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這個臭丫頭,這會兒難道不應該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釘死墨白柔嗎?
不過眼下還有能用上張姨娘的地方,張夫人也只好忍著不耐,靠近了些張姨娘。
張姨娘半個身子都倚在了張夫人的身上,張夫人差點沒穩住身形,等她好不容哦問住了身形,下意識地想要斥責兩句張姨娘時,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涼意襲來,隨即疼痛感就蔓延了全身,她低頭看,卻發現自己的胸口插了一把剪子。
她目光驚愕地看著張姨娘,剛一張嘴,喉頭的血瞬間就涌到了嘴中,她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只勉強抬起了自己的手,指著張姨娘,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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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